没办法带你潇洒了,你自求多福吧。”
“我谢谢你。”
刘彣都无语了,反而是女孩试探性地说:“就剩下这块遗物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本。”
具体这话什么意思,刘彣是听明白了,随即摆摆手回话:“我对这块破石头没一点好印象,你的,都是你的。”
“谢谢,谢谢,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太亏了你知道吧?”
“嗯,嗯,嗯。”
一场生死大战,两个人全没任何心有余悸,还能当没事人那样闲聊天,从心理素质上,他们还真差不多。刘彣要多想一层,倘若没有中年人从背后提点,地堡大战的任何一次细节失误,都会成为葬送二人的决定性因素。
不能说全凭借运气幸存了下来,但运气的成分占比也很高。
可出来了就是出来了,别的已经无所谓了,这一步要想的是通道的尽头在哪里?通道里面有什么危险?还有出去后将要面临什么?然后,小美跑哪去了?
那小怪物一溜烟不见了,鬼知道这会儿在什么地方?估计被吓出应激保护了。
通道温度确实不高,目前处在可以忍受的界限上,另外的还有湿度,这里面潮湿到不像样子,鼻子一闻都能闻得到霉味。刘彣利用自己的眼睛比量,组成墙壁的青砖长宽是四十公分乘二十公分,厚度十公分左右,任由时间流逝,砖头在潮湿的通道中未有风化。而像如此大小的石砖,目力所及的两侧都是,且无法预测排成墙壁用了多少块这样的砖头。
再看脚下石板,全砌得方方正正,是那种顶级工匠一丝一毫丈量出来的。
他贴过去观察墙体,所谓曲曲直直的纹路只是砌墙用的土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也不由得好奇,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造出了这样一条通道。一步步观察过去,不知不觉走到了柱子旁,这柱子也是石头雕刻成的,表面存在不少凸起,等真凑近了,刘彣忽然一震,石柱的凸起竟是各种图案。这图案不在近距离和灯光下根本不易察觉,像他们之前路过的那些柱子,就不清楚是没有图案还是被略过了。
吴纤葵捶打着自己的小腿说:“刚刚走过去的几根柱子和这一根一样,全有雕刻图案,大概是为了美观吧,不然孤零零的一根棍子太丑了。”
“你一点不好奇?”
“雕得再漂亮和我也没关系,除非这上面告诉我哪里还有遗物等待搜寻。”
“这些图案不太像单纯为了美观,上面好像记录了一个故事,似乎是一场仪式。”
“然后呢?”
女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正如她所说的,对一切和自己无关的事表现出无所谓才是正常。现在刘彣不这么想,他示意女孩把发着光的石头拿近一些,好借此看清石柱上的雕刻。
吴纤葵顿生勉强,便随意推了推石头,而这一举动却令她有了诧异,因为当石头更加接近刘彣时,蓝光明显增强了几分。她以为是错觉,又把石头挪远,蓝光便跟着减弱,抱着怀疑态度,这石头近近远远多次,果真石头会随着和刘彣的距离改变本身的亮度。
“别玩了行不行?”刘彣对女孩来回拨弄石头的举动颇为无奈,“你这样来来回回乱动石头把我的眼都搞花了。”
是人的问题还是石柱的问题?吴纤葵思索着,她慢慢回忆起了进入地堡六层的一些细节。刘彣第一次见到k003时,这石头在发光,自己一个人下来时都跑到石头边上,石头却是冰冷的,后来刘彣出现在地下六层,k003又亮了。
不会吧?
女孩当即有了假设,这件遗物和这个男人存在共鸣,而此种假设很难令人接受,在漫长的遗迹发掘史上更是闻所未闻。
刘彣在认真研究石柱,女孩则认真研究刘彣。
时间在互相的研究中快速度过,当刘彣从石柱前退开,吴纤葵也不知怎的,很突然的问了一嘴:“上面画的什么?”
“很难说。”
“没看懂?”
“差不多讲的是里面那棵大树是神树,一些人围着这棵树举行某种仪式,他们把活人封在茧中,然后所有参加仪式的人都成了神仙或者得到了海量的财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诱导者很久以前便出现在这个地方了,所谓通过仪式后成神成仙或者发财,都是诱导者制造的幻觉。但古人们不知道这些,他们觉得这是能实现心愿的神树,每日虔诚朝拜,活在虚妄中不能自拔。你可能不容易理解我说的古人,大概是战前再往上倒几千年,据我所知,雕刻图案上人们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