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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去三姑娘的兰香轩,而后是五姑娘您这儿。”

玉溪闻言,眉头挑高,眼中噌的一下燃怒火,她手帕一甩,怏怏不乐的说:“哎呦,原来我都是挑剩的!”她的声音猛的拔高,尖利刺耳。

少女面目扭曲,没了挑选的兴致,对云霓坊的裁缝发火。

裁缝们哪里敢得罪侯府的嫡女,点头哈腰解释:“五姑娘,不是挑剩,姑娘们看的布料都一样的,一样的!”裁缝反复解释,玉溪虽然不得父亲和祖母的宠爱,但是一直被母亲裴三太太如珠如宝的疼爱,玉溪在祖母和旁人面前会装一下,在下人跟前,换了面目,肆意挥洒怒火,下人们敢怒不敢言。

紫鸢劝了一会儿,劝不动,不吱声。

裁缝急得满头大汗,唯唯诺诺的解释。

玉溪发了一通火,骂了一会儿他们“惯会见风使舵”等话,没挑选布料花纹的兴致,吩咐紫鸢按照她往日的习惯去选择,委委屈屈的冲出云烟馆,跑去裴三太太的院子里打算述说委屈,三太太的院落和云烟馆隔着不远,走一段青石板小路便从侧门入院落。

裴三太太谢氏坐在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翻阅掌柜送上名下两个铺子最近的账簿,玉溪气冲冲的冲入屋内,不管不顾的撒泼,谢氏没理会她,连头都没抬,眼神落在账簿上。

玉溪撒泼一会儿,累了,干脆嚎啕大哭,光打雷不下雨那种哭法,半天没眼泪。

“娘亲——连你都不关心玉溪,玉溪好可怜,爹不疼娘不爱,还要被这群见风使舵的下人欺负,呜呜呜……”

谢氏合上账本,问:“怎么了,珠珠儿,谁惹你了?”

玉溪跺一跺脚,用帕子摁在眼角,偷偷看她娘亲的脸色,说:“还有谁!不就翠玉轩那一位主儿。”

谢氏对玉溪一哭二闹这一套已经免疫,她捧茶盏,待要吃上一口茶,发现茶凉透了,唤了句“素秋”。

“茶凉了,换杯热茶来。”

须臾,素秋捧两盏热茶来。

“翠玉轩那一位?”谢氏捧茶盏,用茶盖撇去浮沫,慢条斯理的说:“苏家的小姑娘怎么得罪你了?你是侯府嫡亲姑娘,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女,你跟她置气什么。”

“今儿云霓坊派裁缝来给大家裁新衣,往日三姐压我一头我不计较,但是,如今从乡野冒出一个野丫头,都能抢在我前面挑选布料。”玉溪不装了,把帕子拿下来,越说越气,气鼓鼓的坐下。

“谁知道她是不是大姑奶奶的亲女儿。”她嘟囔,“万一是个野丫头,凭白抢走祖母对大家的宠爱。”

“休得胡说!”她斥责,眼神陡然凌厉,一一扫过屋内的丫鬟,丫鬟们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口。

玉溪委屈,眼圈变红,嘴儿噘得老高。

谢氏看她噘着的小嘴,抿嘴轻笑,说:“嘴儿噘这么高,都可以挂油壶。”

“娘亲——”玉溪染了哭腔,可怜巴巴的说:“我好不容易等三姐出阁,以为祖母能多看我一眼,不想,半路跑出个表姑娘……”她真情实感流露,越说越委屈,金豆子落下,用帕子擦去。

“万一,以后又来两个三个无数个表姑娘,我岂不是都要低她们一头。”

谢氏同玉溪招招手,玉溪再忍不住汹涌澎拜的委屈,扑入谢氏的怀中,小声呜咽。

“好了,我们家珠珠儿别再掉金豆子。”谢氏抚摸她的云鬓,道:“再哭,就成小花猫,更加不好看。”

玉溪没有倾城容貌,人没有什么,更注重,更想要什么,她吸吸鼻子,止住哭声。

谢氏捧她的小脸,用帕子细细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温声说:“你要是不乐意,先去你江南外祖家住上一段时日,正好你洛表哥最近从书院回来。”

谢氏出身簪缨世家,祖上出过不少权臣宰相,随着朝代更迭,老牌世家逐渐没落,没了往日风光。

玉溪的洛表哥名唤谢洛,他比玉溪大三岁,是谢氏一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年岁尚轻,声名远扬,昔年仅十三岁中了举人,被众人称为“神童”,如今在岳麓书院读书,打算过两年收玩心,想建功立业,再赴春闱之约。

谢氏提到谢洛,玉溪不吭声,小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眼神欣喜,不知又不知想到什么,欣喜的眼神被浇灭,转为落寞。

谢家九郎

不过半日的光景,三房嫡姑娘玉溪对云霓坊的裁缝闹脾气一事儿很快传遍阖府上下。

苏晚在三姑娘玉瑶的兰香轩吃茶,早晨在观鹤斋给太夫人请安时,太夫人说等夏末秋初,便要玉瑶闭不出户,安心绣嫁衣,直至明年开春嫁衣绣完为止。

玉瑶闻言,当即要把握最后的时光,邀了苏晚来兰香轩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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