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毛上,却就是不割下去;就像是斑斓猛兽张开锯齿獠牙,却就是不咬下来;就像是唯一支撑的绳索正在一根根断裂,却就是还有最后一根……
我抽了抽鼻子,愁苦的脸陡然间皱缩成一团。因为太难受了,又憋闷又收缩,就好像……
不,我已经比喻不出来了,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连思想似乎也被压成薄片,成为我惊悚的最主要的源头……
“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叹息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听到的,还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但我能分辨出那声叹息里的自得和自负,还有极度的表现欲。
下一瞬,一只干净的手在我面前极速放大,“啪!”
干脆有力的一个巴掌,准确的把我击飞了,好像我是一个网球,或者别的圆形物体。
也是这一瞬间,我的所有感觉又回来了,那是极致的痛,极致的苦,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极致的不屈……
“啊!”
长长的惨呼声里,我瞬间陷落,又猛然从黑暗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紧紧扳着窗框,一只毛发旺盛的腿已经攀了上去,另一只还没有……
嗯?这……这展开不对?
我习惯性的抽着鼻子,眼珠滴溜溜一转,我这……是不是又回来了?
靠,真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缩回腿,随即浑身痉挛瘫在地上,汗水雨一样淌下来,顷刻间湿透了全身。
痛苦的后劲来了。
恰在此时,脚步声清晰的传来,楼上的那位青壮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