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瘫软,卑微的向梅星求饶,“不,不要这样,我错了,大大的错了,留一点吧,给我留一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像淤泥一样,永远沉在小湖的最底层,绝对不会冒一个泡泡!”
听八爪鱼说的可怜,梅星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给它留下一点,反正这么多水汽,他一个人也吞不下。
随即他才骇然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水汽完全不受他的控制,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玩的容器。
这就有点操蛋了,也让他梅星慌了神,要是按照这个趋势,饱不饱的先不说,撑爆却是早晚的事啊!
难不成又是一种新死法吗?
不,不能这样,必须得想个办法,合理的去吸收,既能成为平衡者,还得有命享受平衡者带来的荣誉。
可是梅星越这样想,现实就越反着来,开始他还能想一想,还能感觉到水汽对他的冲刷和填充,那种饱腹感也越来越强烈。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甚至连脑子也锈住,不能思不能想,什么也做不了。
这样倒是有一个好处,感觉不到痛苦了,虽然这一次头顶绿光,并没有感到特别难受。
这一次的时间就比较长了,等到梅星幽幽醒转时,他的胡子都盖住嘴唇了,而且全身黑乎乎的,像是黑人一般。
梅星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是?我是谁?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