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云笑?意更?浓,轻掐了她的鼻尖儿道:“什么都知道,你冬日手脚寒凉,拿我当暖炉抱着睡觉。你睡觉不老实,晨起醒来十回有八回是趴在我身上的........”
“别说?了,你别说?了.......”越说?唐薏越觉着自己的脸没地方搁。
其实远不止这些?。
那些?是连唐薏连回忆都不愿意回忆的。
她鲜有这般无助惶恐的时候,人生走过至今,大半是理不直也能辩三分?,江观云就是喜欢她这真实不扭捏的性子。
得唐薏,是他之大幸。
突发坏心?要逗她,“我还有好多要讲的,反正长夜漫漫,我一一讲给你你.......”
“别说?了,一句都别讲,就当你什么都没听?见!”唐薏气?急败坏去捂他的嘴。
可江观云哪里甘心?就此作罢,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不成,除非你得想法子堵我的嘴,若不然我每天都同你讲。”
知他使坏,唐薏灵机一动,将唇凑上去,主动盖上他的。
本就兴致未消,此刻见她袭来,江观云求之不得,狠狠回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从来不是吃素的,方才吃了亏,得讨还回来,于是齿上发狠,于他唇上咬了一下。
不轻不重,却让江观云拧了眉,倒吸一口凉气?。
春风重时,江观云探到穿在她身底的寝衣已然泛潮,于是轻咬了她的耳垂,同时又?低唤了她的名?字:“唐薏.......唐薏.......”
那头再没回应,只是指尖儿轻轻捏住他的肩。
......
一时间,唐薏也分?不清,是这样更?疼还是小腿受伤的时候更?疼。
江观云很温柔,无论何时都是如此。
念她初回,不会放任自己肆意冲撞,只是等着一点点撑绽成他的形状。
薄汗于额上凝成水珠子,顺着鼻尖儿滴到唐薏的脸侧,那娇小的人的面容埋进他的心?口处,似泣又?不是。
轻轻握住她的脚踝,以防误触腿上的伤口,随着渐入佳境,先前那种难忍的痛楚也逐渐消弭,最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珠,近水楼台,听?到她鼻腔中挤出?细细碎碎的嗯噫之音。
一如他唤她的名?字,唐薏也或轻或重的念起他的名?字来,“江观云......江........”
她每唤一声,他的力道便加重一分?,似惩罚又?似奖赏。
娇小的人任他捏扁搓圆。
“该唤我什么?”江观云将她腕子扣到其头顶,引问道。
唐薏头晕目眩,发顶一下接着一下规律磕碰在软枕之上,却闭着眼上气?不接下气?故意与他抬杠,“江观云......”
“嗯?”又?是一抹深重,坏笑?入眼。
“小公爷......”
一时嘴硬,迎来的便是聚雨急风......
最后,风雨中无处可躲的小辣椒终于知错,半带着哭腔颤音唤了句:“夫.....夫君......”
这才使得那人心?满意足。
虽前段时日江观云身子不算爽利,却也丝毫不影响他初次发挥。
唐薏只觉那人一颤,而后身前一空,随之肚皮处一片滚热,一如热汤烫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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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肘复而撑于她身两侧,江观云抬手拔开她额前散乱的碎发,于她红烫的脸颊落上一吻,且听?她闭着眼骂了句:“果真是没学好的。”
“给我收拾干净!”
“好。”那人拉长了音调只是笑?,吻落如雨点。
少顷,于门外值夜的吏官便听?到这位江大人于室内唤了一声:“拿水来。”
蛋清似的糊在身上,滑腻难缠。
江观云拿着软巾细致替她擦拭干净,而后又?将人自榻上小心?捞起朝屏风后走去。
唐薏本就奔波了几日不得闲,经这一遭,缓存的那点体?力全然用尽,连掬水的气?力也没有了。
因她右腿不得沾水,江观云便抱着她坐到桶边,一边用软巾取水往她身上撩动。
待收拾干净将人抱回榻上,自己才就了她用过的水冲了个凉。
天气?闷热,冲过凉后两个人都舒坦不少,江观云复而躺下,将背对着他侧卧的人捞到怀中。唇轻轻贴在她的玉颈之后,唐薏眼皮沉的再也睁不开,反而是他又?来了兴致,掌心?探到兔头上,暗示道:“唐薏......”
“困死了......”
“唐薏......”他成了暗夜中袭人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