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我得赶快给家里去封亲笔信,免得?家里?着急。”
“得先让他们安心才是。”
“是得?给老?爷夫人他们去?封信, 还得?是二姑娘亲手写的。”
“嫂子,既你已经?回?来了, 我便去?同我哥好好说?说?,这两?天他有意晾着我, 还不告诉我, 我得?讨个说?法!”
话是这么说?, 可江闻谷分明是被人撞破了和樱桃的小秘密而害羞,寻了个借口?要逃脱,他哪里?敢和自己兄长讨说?法。
看破不说?破,唐薏笑着随他去?了。
与樱桃重逢,唐薏便遣开了那小吏官,嫌他碍眼。
小吏官倒是聪明,既人家的贴身婢女都?到了, 若自己在眼前只能讨嫌,他不敢得?罪唐薏, 便寻了个由头走开了。
见?再无外人,唐薏接着樱桃一边往卧室方?向走一边问道:“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
樱桃揣着明白装糊涂, 红着脸将头压得?更低,甚至还想狡辩,“二姑娘说?什么呢。”
“你可别指望唬我,方?才我可都?看见?了,你们两?个不太对劲。”从前唐薏或还能被人哄过去?,可今时不同往日,想瞒她没那么容易,她太清楚一个男子若对女子动心是什么模样,江闻谷虽不似江观云那般斯文,可两?个人举手投足间相仿七八。
“二姑娘就当没看到吧,”樱桃面上红迹未退,唐薏的追问似将她从一场虚幻的梦中拉回?现?实,“我和二公子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他年?岁比我小,心智不成熟,对我或也只是一时新鲜,待他过几年?长大了,就未必记得?我了。”
“而且......以我的身份,哪里?就配得?上二公子呢。他是金枝玉叶,我连做他妾室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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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随着唐薏一同嫁到信国公府,随着江闻谷与唐薏走得?近,她亦是近水楼台,江闻谷时而能同她多讲几句,一来二去?两?个人便熟识了。私底下生出来不一样的情愫。
樱桃承认,起初江闻谷待唐薏不好,她对他的意见?也不小,但随着日益相处,她反倒发现?他与众不同的良善,是个赤诚的少年?。
“你别这么想。”由她思及自己,“江闻谷也未必会这么想。”
樱桃摇头,“二姑娘,自古以来婚事都?讲说?一个门当户对,我和他不可能的。结果会是如何我心知肚明,还请二姑娘将这件事忘了,就当今日什么都?没看见?。”
这种事唐薏从不放在心上,她才不过归京不久,对京中人事甚至不如樱桃清楚,更不能体会个中滋味,“事在人为,别太悲观,就算是门当户对,也要看江闻谷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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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你出身高贵,既是你这样的出身,江夫人当初亦是诸多挑剔,更何况是我。”
低叹一口?气,她知唐薏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考虑问题,颇有几分何不食肉糜的味道。
若不是樱桃提起江夫人,唐薏几乎快忘记这号人,想着若是她知道往后?她日日夜夜都?要同她的爱子江观云在一块,只怕又?要气病了。
回?到房中,樱桃研磨,唐薏亲笔一封送往京城。
而一日未见?的江观云再回?房时已快到深夜。
手里?的一笔笔烂账使他焦头烂额,可是推门见?到唐薏的一瞬间,缠在身上所有的疲惫顷刻消散。
入内室时,唐薏正拿着铜针将烛间的灯芯挑明,一时火苗跳跃,照得?身后?那人的身影弹于墙上。
未及回?头,腰便被他自后?环住,随之江观云的下巴轻轻压在唐薏的肩上,沉沉闭眼叹了口?气。
感知到他的疲乏,唐薏将灯罩好,一个字也没有,只由他这么抱着。
良久,他才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还疼吗?”
想到昨夜,唐薏脸色开始发烫,好在灯花在前,她的红脸隐于灯火之下,不算明显,轻轻绞着手指头道:“还好,今日走路的时候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是后?来便消了许多。”
“嗯,我给你上药。”
“啊?”唐薏眼珠子朝后?瞥,连说?话都?没了底气,“还上药?”
“是得?上药,夏日里?闷热,需得?勤些。”话落,他探手去?掐她的腰肢。
唐薏会错了意,手抚上他的,挣扎道:“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即是二人亲密无间,可是有些事她仍不愿意让他做,她害羞的紧。
“自己来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话毕,他将人腰肢一掐,抱上桌面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