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可绞尽脑汁却什么也想不到。他忽然发觉自己过去二十年的岁月中,一直是孤孤单单的,孤独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这般走近他。
像现在这样……触手可及。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温柔地抚摸女孩的头。姑且算作安慰罢,他心想。
“以后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了,”他顿了顿,“七七是个好名字。”
七七全身一阵颤抖旋即低下了头,在白昭琰看不见的地方,是夹杂着泪水的灿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