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意义?吗?”
景惜时道:“或许在城中?参与任务的不只是?我们几个?人?, 玉佩能感应到一起组队的同伴,但却不能感应到其他参与者。”
解千言表示赞同:“嗯, 景道友说得在理,我们被传送到湖心亭的时候就?没见?到其他人?, 但实际上?参加祭神节的不可能没有其他人?。或许我们几个?在其他人?眼里也很可疑。”
他转头看了看当街砍人?的“武大郎”、会说话的神兽、骂人?八哥, 再看看自己和?“嚣张跋扈”的司暮商,真是?一言难尽啊。
“那我们怎么分辨邪祟和?其他参与试炼的人?呢?邪祟到底是?什么东西?妖、魔、邪修?或者是?鬼?”
说到鬼的时候, 舟雨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悄悄靠近解千言,将他的衣服带子抓在手里揉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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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千言沉吟片刻方道:“任务简介中?只说邪祟觊觎生灵的血肉灵力,又?扮作寻常百姓,或许我们可以多关注那些性?情变得暴躁残忍的人?,确定人?选后用洗秽泉水试试。我们尽快取回?洗秽泉水,小景你要不要到城主府暂避一段时间?”
景惜时道:“不用,我的身份四处行走打听都?很方便,忽然进出城主府反而可疑,解道友取回?洗秽泉水后,劳烦萧公子或是?锦年姑娘送到城东王家铁匠铺旁边的小巷子里便好。”
“好,那你注意安全,有事跟我们联系。”
通话断开后,解千言一抬头,四个?吉祥物都?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等着他安排接下来的任务。
看着这堆一个?比一个?不灵光的脑袋瓜子,他顿了顿才道:“你们先待在府里别乱跑。”说完又?想起萧喇琥在府里当狗大爷的盛况,更正道:“萧公子跟我们一起去西郊别院取洗秽泉水吧。”
万一下人?中?也有邪祟,给这笨老虎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救都?救不过来。
萧喇琥没有意见?,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身后的秃毛尾巴摇成了朵喇叭花,兴奋道:“好的好的!”
再看看眼巴巴望着他的锦年和?程疯批,将他们留在府中?好像也不太安全,没办法,解千言只好改了主意,半商量半胁迫地跟程疯批讲条件:“若是?你不想继续关在屋里当根木头让锦年啄,就?必须听我的,不准随便出声或动手,更不准杀人?,若是?能做到的话,就?眨两下眼。”
程疯批疯狂眨眼,眨到眼角都?有些抽搐了。
解千言却失望地摇头:“我说了能做到就?眨两下,你眨这么多下应该是?做不到的意思,那就?好好待在府中?。”
他说完就?起身作势要走,舟雨想帮忙求情,却被拽着径直往门口去。
程疯批急得不行,却不能动不能出声,看着两人?一狗离开的背影,再用余光瞥一眼开始磨爪子的锦年,眼睛瞬间红了,泪水顺着鬓角流进了耳朵里,苦涩淌进了心窝里。
*
解千言跟舟雨其实并没有走,他们先将萧喇琥送去浴房,交代下人?好好给他洗个?澡,接着便回?房去换衣服了。
被迫穿着这套粉色露胸装在外面招摇了一天,解千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得劲,索性?西郊别院不远,换套衣服再去也不会耽误时间。
司暮商这半年来跟云湛公子十分恩爱,片刻也舍不得分离,因此云湛和?司暮商共用一个?房间,没跟后院那群莺莺燕燕们挤。
但这也造成了解千言此时陷入另一个?麻烦。
云湛的衣服都?是?各种骚气粉嫩的颜色,跟司暮商的衣物放在一处,光凭肉眼完全无法分辨,于是?解千言一翻一条嫩绿小亵裤,一翻又?是?一件粉色肚兜,一张脸臊得通红,内心崩溃,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舟雨还跟个?小尾巴似的黏在他身后呢,怎么能在她面前塌了长兄如父的架子!
但舟雨已经开始踹他的架子了:“师兄,你不舒服吗,怎么耳朵这么红?”
“我没事!”
强忍着尴尬,抖着手,解千言终于从一堆花花绿绿奇形怪状的衣服里找出了件勉强还算低调的浅蓝色袍子,迫不及待去里间换上?,结果低头一看更崩溃了,这是?件露脐装……
天杀的云湛,哪儿来那么多骚气要露啊!
“舟雨,咳咳,那个?,叫下人?帮我拿两套小厮的衣服来。”
舟雨不解:“怎么了,云湛的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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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千言故作镇定:“我们出门行事要尽量低调,还是?穿朴素些为好。”
舟雨信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