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旁。
猛一瞬,程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卷翘的长睫轻颤,她望着身旁观察前方?路况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陈惟朔,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眉梢轻佻,陈惟朔淡淡反问着。搭在方?向盘的指尖单手转动着,他无声闷笑声,压低的嗓音缱绻缠绵:“嗯?”
羞愤的颊边染上红晕,程纾娇嗔地瞪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暧昧的音乐不断回响在耳边,她声音很低,又问:“那万一……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会怎么?办?”
噙着笑意的唇角微敛,男人深邃的眸色褪去先前的吊儿郎当,格外严肃。
可尽管这样,陈惟朔呼出的嗓音仍是很轻:“等着。”
“这辈子只有你,不差那点儿时间,只要最后?是你就行?。”
一辈子实?在太长了,谁也不敢张口闭口去拿一辈子来做衡量。
平稳的呼吸逐渐错拍,隐隐觉得车内气温在不断上升。感到越来越烫的颊边,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望着车窗呈现两人的倒映,泛红的颊边逐渐晕染到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