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唇被她药的血肉迷糊，她这才松口，缓缓说道：“是……我明白了……”

纳兰明珠微微勾唇，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直到纳兰明珠的气息完全消失，言婉清这才缓缓站起身，她一拳狠狠打在一旁的墙面上，神情恍惚，渐渐转变成痛苦。

师尊，弟子对不起您的教诲。

为了上清宗这些弟子们，她不得不这么做……

……

封泠阮在吻了问闲后，继续与问闲十指相扣观赏着这闹市中的喧嚣与烟火气，问闲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好似什么都未曾发过的样子，不禁撇了撇嘴。

既然她都不在意，那她也不会在意。

刚刚那件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就在封泠阮正关注着杂耍时，问闲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唇瓣，刚刚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还留有余温，而带给她心悸的那个人却全然不在意。

果然只是一时兴起。

问闲刚放下手，面上摆出一出波澜不惊的模样，让暗暗关注她的封泠阮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