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顾凝雪的警惕之心提高到了极致。
“真是岂有此理,言婉清到底在搞什么,说什么喜事将近设宴邀请我等,我们给她这个面子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却什么都没有,她一个小辈竟敢如此怠慢我们,上清宗交给一个女流之辈,怕是也要如同御剑宗般到头了!”
焰阳宗的宗主阳天翔怒声大喝,自他从御剑宗那要来大量的资源后,他焰阳宗的底蕴提升了几倍,他的气焰也愈发的嚣张起来,张口闭口就是小辈女流的,丝毫没有将言婉清当做和他平起平坐的宗主看待。
丹清子抚了抚胡须,看似仙风道骨,实则就是一个贪婪好财的老头,他也跟着说道:“言宗主此次之事办的确实过于荒谬,真当老夫很闲么?老夫可是将炼制丹药此等重要的事搁置到一旁,才来到上清宗赴宴,老夫如此给言宗主面子,不曾想她竟做出此等之事,真是让老夫心寒啊。”
顾凝雪冷眼看着他们唱双簧,只觉得他们虚伪又恶心。
上清宗是否设宴对他们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将他们能得到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