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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得厉害,整个人扒着车玻璃,不大安分。
梁宴清瞧着无奈,将她揽到怀里,轻柔的把她的头按在肩膀上,“靠着睡会儿。”
他对司机说,“去三小姐家。”
谢柏仪立马嘟囔一句,“我不去。”
她慢吞吞抬起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摇脑袋。
梁宴清被她看得心脏一紧,像有一股电流窜过,麻咝咝的。
他甩开奇异的感觉,又对司机道,“直接回家吧。”
谢柏仪重新倒在他肩膀上,阖着眼睛,悄悄翘了嘴角。
梁宴清却没有看见,他心想着,她居然也会担心醉酒回家挨骂?真稀奇。
一路安静,大约半小时便到了,车子停下来。
谢柏仪浑然不觉,枕着他的肩膀,一片昏沉。
梁宴清没叫她,小心翼翼抱着谢柏仪去乘电梯,按了最顶层,开始上升。
他低头看她,电梯里光线明亮,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细腻,像上好的白玉一样。正好,她还穿了京派的喇叭袖改良旗袍,烟柳花枝的绣图,愈加透出娴静灵秀的味道。
他见过的美人儿多得是,可唯独只有她,一身旗袍美得淋漓尽致。
她天生就是为旗袍而生的。
梁宴清心口热乎乎的,发烫,手心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