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穷无尽,丢出一枪,背后的枪囊之中,便如倒刺丛生,再出一戟。
而那身着白衣的哭丧妖人,手中一堆杀威哭丧棒,就舞得密不透风。
纵然李普童曾经有所家学,可是凭借肉眼凡胎,竟也见不得其中缺陷。
更何况那人最强的,是手下的魔犬,那魔犬初见四头,仔细再瞧,却是五头。
可是与其交战,又再次化作四头。
仿佛那四五之犬中,有一条魔犬,忽隐忽现,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让人难以抵御。
见不到,便防不住。
这二人的序列之法,在李普童的眼里,都远远在这在场所有人之上。
李家有门绝学,名曰望气术,只需见闻起色,便可知晓此人气血如何。
此法无法传承,唯有血脉觉悟。
几代人中,也只有他李普童,稍稍领悟一些。
在他眼里,这二位神魔,便是要到了八品,甚至八品中阶的程度。
就算是比之李家当年鼎盛,那些丹道的大修,也是不遑多让。
若是来到一处仙凡国度,想必也要被供为上宾。
不过这两人,虽然远在自己之上。
不过从二人传来的压力,也并非最强。
此地最强的,是那守山的鬼佛。
还有……
门外那名,黄袍挂着傩面的道士。
在李普童看来,两人身上威压,乃是最强。
可是二人不曾言语,也是不曾出手。
可是即便那白衣、双头二人并非最强,两人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这二人只是一个照面,
便是将昨日与季白斗法的六长老,直接打得生死不知。
就算季长老此刻身在于此。
也不知道,能不能是他们的对手啊……
李普童在心中暗道,萌生惊恐惊惧之意。
昨日这季白身上不知出现了何等变化。
此刻好似醉酒,又好似肿胀如尸山,不知生死。
他心中暗自思索。
忽觉背后瘙痒,好似有某种事物,正在撩拨于他。
他连忙回头,一只肿胀如被果冻包裹的手,触碰到了他。
“李……”
李普童愣了一下,整个人连忙回头。
整个人起了个鸡皮疙瘩。
可是当他看到背后卧倒之人,已经睁开了眼,这时才明白过来。
“您……”
“嘘。”
听着季白所言之话,他张了张嘴,却默不作声。
……
“你说什么?”
双头大汉脸上露出疑惑,八颗犬齿露出,发出疑惑话语,
“你是说,此地几人,都是你罩的?”
“季长老当下,尚未突破障壁,在他破关之前,他门下的弟子,我自然会保其周全。”
柳晓青额角微微落下汗水来。
虽然两人当下,并不做什么动作,但是从柳晓青当下的表现来看,抵御眼前之人手中的旌旗大戟,还是有些吃力。
“你还叫他,季长老?”
“我何曾认可他了。”
“莫不是你二人,有什么不能提的东西,这是你的冤家姘头。”
那粗莽的双头汉子,看着眼前柳晓青,却是怒极反笑,显得有些气愤:
“小小娘皮,可笑可笑!”
“既然你这么说,纵然你是女子,我也不再给你留下半分颜面。”
“既然你想要这般,那我就给你些许教训。”
这陀罗抬起右手,手中闸刀高举。
除了手中枪戟,这陀罗手中,还提着宽厚如闸刀的矩形大刃。
说罢,抬起一刀。
轰然落下——
“!”
柳晓青连忙退却,随后飘身如鬼,口中蛇信吐出,一双瞳眸如金,身下幻化一条蛇身。
此刻,不敢遮掩藏私,法相毕露。
“哼!只是看了两天多的金蛟剪!你以为,你能有我学得多!”
那汉子大喝一声,眼中竟也生出赤火红眸,舌苔二分,化出一条宽厚的蛇信,身下躯壳好似并合,整个人也和柳晓青,化作那如蛇蟒般的模样。
可是原本的身形,却是更加膨胀,好似法天象地,犹如漫天神魔。
虽然从体型来看,依旧不如那殿内的鬼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