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睡梦中的南栀浅,大手轻抚在她的眉眼上,也许是做噩梦,她的脸上难掩痛苦的神色。
“阿浅,跟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
沉默了许久,他才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起身走进衣橱里,拿上了一件浴袍,走进了浴室。
冷水淋在他冷白皮的身上,柔软的头发很快就被冷水淋湿,发梢的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而下,滴在地面上。
他的大手无力的撑在墙面上,脑海里全都是她害怕自己的眼神,他只不过是想跟她在一起,她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要逃?要害怕?
“阿修……”
突然听到她呢喃的声音,林宜修穿着浴袍走了出去。
才走到床边,就听到她不停唤着自己,他紧绷的下颌线才慢慢放松。
“傻女人,舍不得就不要走。”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缓缓的凑近,吻在了她的红唇上……
隔天。
温暖的阳光洒进了屋内,南栀浅被一股暖意弄醒,才刚刚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面颊绯红,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林宜修抱得更紧,他似乎是不愿意松开手。
“阿修……”她小声的叫着林宜修。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那张脸,才肯松开手。
“昨晚你太累了,自己要抱着我睡,晚上也没洗澡,先去洗澡然后去公司,这间公司问题太大,我需要留一个星期处理大大小小的问题。”
他的话让南栀浅不信,他怎么会做赔本的生意,如果真的有那么多问题,他为什么要收购?
“真的那么多问题?那你为什么要收购?”
他坐了起来,欣长的身体慵懒依靠在了床边,点燃了一支烟,好笑的看着南栀浅。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小宠物携带私逃,为了找她抓她,我被迫收购这么一间破烂公司。”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揉着有些犯疼的太阳穴,“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你不想盛鸢有事,也不要再提。”
南栀浅看着他因为愠怒皱起的眉眼,深邃的眸底压抑着丝丝的怒气。
抿着唇瓣,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这才发现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他没有碰她。
怎么会……以前他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不会放过她,哪怕是晕厥,他也要得到满足才行。
昨晚他为什么会……他不是还说要惩罚她吗?
林宜修看到她在发呆,才出声提醒她,“才离开我一个月,养成了发呆的习惯?”
“我马上去洗。”
听到他冷戾的声音,她马上走进了浴室里,任由热水淋在她的身上,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会不会比以前更难?
洗完澡,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发现林宜修已经穿戴好了衣服,西装笔挺的他还是那么吸引人,她愣愣的看了好久。
看着她盯着自己的模样,林宜修的唇角才勾着笑,缓缓的靠近她,“才一个月没见我换衣服,就这副痴迷的表情?昨晚不是才被涧尘勾了魂。”
被他一阵调侃,她才会收回了思绪,越过他打算走进衣橱里换衣服。
“昨天的事,公司的人应该猜到我们的关系,今天我会让韩绪出通告,严禁他们传谣言。”
没多久,她已经换上一身职业装走了出来,抬眸望着眼前的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眼镜有些歪,才伸出手替他戴正。
“嗯,都听你的。”她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娇柔软糯的开口。
林宜修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卧房,她小鸟依人的跟在他的身旁,不敢说错一个字,生怕连累到盛鸢。
盛鸢只是帮她而已,现在却要被他记恨上,她又怎么能再添火呢。
坐在车上,林宜修抱着她的腰,淡扫了她一眼,“这边的事处理好,就跟我回去,盛鸢的工作我已经跟乔天华提了,别以为回了渝城,我就拿盛鸢没办法。”
她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没用,还不如不说话。
眼前的男人就跟外界传闻的一样,吃人不吐骨头,一旦惹怒了他,就跟野兽一般,非要把人撕碎不可。
……
跟他一起走进了天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