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跟着我来到之前停车的地方。果不其然,远远的我们就看见有个一头卷毛的小子在离车不远的地方蹲着呢,其他人应该是到四周找我们去了至今还没回来。
还真万幸听了大头的话去了洗浴中心,估计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被追了半天还能有心思去那种地方,再加上他们领头儿的也去了洗浴中心,他们就更不可能去那里找人了。
看看四下无人,我跟大头直接朝着这小子走了过去。蹲在车旁边的卷毛听见有脚步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缓缓地站了起来。
等我和大头走近了,他才看清我们,看到是我和大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现在是二对一,他明显处于劣势。卷毛刚想掏出手机打电话被我一嗓子喝住了:“别动!你们是段玉岚段二少的人吗?”
那小子恨恨地说:“没错,算你小子倒霉惹了二少,今天就是来给你长长记性的!”
我乐了:“就凭你一个?”
他左右看看,然后咽了口唾沫,还不忘放狠话:“二少看在大少面子上,也只是想给你点儿教训,并没打算把你太过怎么样,你要是懂事儿就过来趴在地上让哥们儿揍一顿。”
我嘿嘿笑着说:“过去是不可能了,要不你过来?你看你能打过我俩不?”
卷毛看看我和大头,咬了咬牙说:“既然你不识抬举,可就别怪爷爷下手狠了……”
大头不等他继续说却一个箭步先冲了过去,卷毛见大头冲他过来泛起了狠,竟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咬着牙朝大头扎了过来。
我生怕大头有危险急忙喊道:“他手里有刀!”
大头也看见了卷毛手里的刀,一个急刹停住脚步,然后退到我后面骂道:“年纪轻轻不讲武德!”
我都气乐了,眼见对面的水果刀朝着我的小腹扎来,我集中起精神——“唰”一下,一切都慢了下来。
我稍微一扭身,水果刀贴着我的衣襟扎了过去,本来我一拳过去这小子准躺下,但是顾及段玉岚的面子又不想真伤了他。于是我伸出右手在他脑瓜顶停住弯起手指狠狠弹了他一个脑瓜蹦。
他要不傻就应该明白这就是在告诉他我既然能给他脑瓜蹦就能给他一拳头,还要不要继续打他自己掂量着办。他没想到一刀扎空,用力过大脚步没收住向前踉跄了几步,我旁边的大头上前一步在他屁股上就是一脚,卷毛扑倒在地来了个狗啃屎。
这下我不愿意了,对着大头嚷嚷着:“来的时候说好了是我动手你看热闹,你怎么也动起手来了?”
大头不满地说:“我说桓子,我不是在帮你吗?怎么反倒还怨起我来了?”
我上去推了大头一把:“就怨你了怎么着吧?”
大头反推了我一把:“嘿,我踢也踢了怎么着吧?”
“你说怎么着?”
“你说怎么着?”
我跟大头推推搡搡不一会儿我俩就打起来了,倒在地上的卷毛都看傻了,趴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愣是没想起先爬起来再说。
大头突然一拳扫过我地肩头,我捂着肩膀“哎哟”一声。接着我还给他一脚,我俩是越打越远,突然,大头趁势又朝我脸上就是一拳,我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大头坐在我身上一顿猛捶,我使劲儿推翻了大头,站起来就跑,大头一骨碌站起身在后面穷追不舍。
跑过一条街,我俩才止住脚步扶着电线杆子直喘气。大头问我:“刚才没打疼吧?”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你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
大头喘着气说:“希望那小子不是个傻子。”
我紧跟着说:“最好也别太机灵。”
我俩的戏是演完了,剩下的就看那小子智商了……
我跟大头一直走了两条街,在临近的药店买了点儿纱布,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跑到市区找了间宾馆住下。为以防万一,小区今晚是不能回了,明天能不能回就得看明天白天段玉岚的反应了。
一夜无话,一大早我便睡醒起来了,大头另一张单人床上还睡着。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在楼下结了账,打了一辆车回到了昨晚我停车的地方。
人已经一个也看不见了,就剩一台凯迪拉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我上了车把昨天晚上在药店买的纱布缠在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开着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