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低头擦眼睛的老管家。
方才如雾一般蒙在耳边的话,终于清晰地回放了一遍。
“……等老先生醒来知道您的担心……会很欣慰……父子之间……以后一定……好好的……”
温荣面如铁铸,又被火焰从内部炙烤。
他面无表情,手跟铁钳一样堪称暴力地一根根掰开老管家的手,最后狠狠一甩。
极大的力道险些把老管家甩得摔出去。
上一秒还在感动擦泪的老人惊愕抬头:“先生?”
“会很欣慰……父子之间……”
铁铸的面具一点点被烤得熔化扭曲,温荣如同要吃人一样紧盯着老管家,又像在透过老管家看他所代表的那个,还躺在病床上于是无法承接他怒火的那个人,他一步步逼近,面目越来越狰狞:“谁跟他父子之间?谁需要他欣慰和开心?谁又说我实在担心他?”
“我告诉你,”他咬得牙关快出血,字一个个从齿缝间挤压出来,碎成粉末,“我一点都不担心他,我一点都不怕他死!!!他也绝不会为我欣慰,更不会因为我而开心!!!”
“父子?什么是父子?你告诉我这种在我股东大会前一天自杀的东西!从畜牲!和我之间会是父子吗?!!!!啊!!!!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