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司,跑去对一个女娃娃瞻前顾后的献媚。
“呵, 不过是一群蠢货,等着吧!等你们知道了真相后……”
将手中是试管放回架子,脸色阴沉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离开试验台,烦躁的在自己的实验室里转着圈,面积足够开阔的实验室里, 男人节奏混乱却清脆的脚步声与那翻起又落下的白色衣袍划破空气发出的闷响混在一起。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实验!”
“最近, 佐佐木那个混蛋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我都催了那么多次, 还是不把新的试验材料给我送来!!”
想起那个一脸奸诈的男人, 磨磨唧唧的提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求和左顾右盼就是不提重点的绕着圈子的闲聊,
玛克的心情更差了,
“说什么冬天猎物不好抓了!”他激动的挥舞着手臂,对着记忆里那张贪婪的丑脸怒骂道,
“不就是想多捞点钱吗?!那个无耻的奸商!要不是因为松支会完蛋了,这种好事能轮得到你?”
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男人勉强将自己的怒气压了下去,
“加钱就加钱吧,反正从组织里划过来的资金还有不少,等紧缺的实验材料到了,再去找找其他的途径,绝不能一直让那个贪婪的家伙牵着鼻子走!”
想通了,不应该是迫于现在的形势只能做出让步的玛克将递到手边的湿润毛巾拿起,仔细的擦净了双手后,男人将其扔回了旁边那人的怀里,
脱下身上的实验服,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他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说到,
“去把试验台整理一下,no.016-132。”
将手中的毛巾叠好,一直站在实验室的角落但仅有男人一半身高的少年回答道,
“好的,先生。”
他抬起头,蓝白色的瞳孔在惨白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
和玛克不同,
佐佐木倒是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好到爆棚,
首先,之前一直和自己抢生意的松支会不知惹了什么人,居然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那个嚣张可恶的松支会最近行事越发的疯狂混乱,每个成员都像恶狗一样的到处乱咬人,能被灭掉也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个可以说是龙头大佬一样的存在突然泯灭,让本就错综复杂的各方势力鸡飞狗跳般的混乱了一阵,导致不少没有耐心的蠢货引起了条子的注意,让自己最近严重缺货。
缺货的后果当然就是没有生意,没有生意就是意味着没钱,而没钱对于他们这些生意人来讲可是相当于失去自己的生命一般。
但,他很高兴——
不仅最大的竞争对手没了,那些天天在他身后虎视眈眈的豺狼们也都去监狱里和条子们相亲相爱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等那流下的鲜血足够多时,新的规则就可以确定下来,大家就又可以和和气气的分蛋糕了。
当然,负责切蛋糕的人一晃就变成了自己。
想一想以后朝着自己扑来的大把钞票与在一众小弟面前说一不二的幸福生活,佐佐木差点就能笑死在梦里。
——啊,当时没有趁着混乱强出头的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
——我简直是天才!!
靠‘苟住别浪’这个理念幸存的佐佐木哼着歌躺在木质的摇椅上,晃着手中一直舍不得开的红酒,
他美滋滋的盘算着,等风浪过去,要怎么好好宰一顿那个原本因为和松支会搭上线就看不上自己,现在却不得不天天追在自己屁股后面要货的老主顾,
“啊,感谢那个灭掉松支会的不知名大佬。”
佐佐木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了自己那不知名的贵人。
嘛,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稍微在这个世界混的人都清楚,可以将松支会那种存在都悄无声息的灭掉的——
怕是也只有那个神秘莫测的组织了。
将手中的红酒一口气喝掉,想要再续一杯的他却发现桌上只有空荡荡的酒瓶,
佐佐木起身,继续哼着嘴里不知名的小曲,准备再开一瓶。
他来到高大酒柜前,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酒水,改变了原本再来一瓶的想法,决定将自己珍藏的存货全部喝掉。
——以后这种货色的玩意还不是伸手即得!
——正好还可以腾出地方放置新的佳酿!那些更昂贵!年份更久远的!!
就在他乐呵呵的抱着怀中的酒瓶,准备叫几个小妞助助兴时。
——嘭!!!
巨大的撞击声从门口传来,原本被酒精迷糊住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从男人怀中掉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