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有些事得他亲自去做,而松支会最大的生意是什么,你也知道的吧?”
“……”保持了沉默的诸伏景光,想起他们在那些私人研究所里搜出来的残骸,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除此之外,啊……”
“或许,还要加个挪用组织大量的资金的罪名?至于其他的,背叛组织的事他还真的没做过。”
“……光是这几条,已经足够组织下令抹杀他了。”同样并不理解那个疯子脑回路的诸伏景光噎了一下。
“总?*? 之,那份资料里详细记载了组织隐藏在各个领域里的势力,所以……”
“所以,早已知晓了这些的沢田纲吉,”接上斯洛伊话的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所做出的选择,也根本不会是什么毁灭组织……”
“没错,倒不是说那个孩子做不到,”
点了点头的金发男人停下了他晃动酒杯的动作,他看着透明杯子里那柔软的液体顺着惯性而形成的小小漩涡,自语道,“如果他愿意的话,说不定现在组织已经毁灭了”
“但,就算是毁灭了又怎么样呢?”
“就算被清扫的再干净,一不留神,那些东西就又会生长出来,就像是难以根除的霉斑,”没有了外力干扰的液体逐渐停了下来,平静的红色酒面上倒映出男人晦涩的眉眼,“想要彻底清除的办法,只有一个……”
“一把火烧下去,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留——”
“连同那些会造成污浊的源头一起。”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吧,”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假设,完全不可能成立的斯洛伊抬起头,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灰色眼睛,显得从容又冷淡,
“而且,我可没兴趣成为毁灭人类的凶手。”
“所以……”
“所以,退而求其次,约束住那片黑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在斯洛伊稍显惊讶的表情中,接上他话的诸伏景光,声音里带着几乎能凝结成冰的冷意,
“而,沢田纲吉,就是你选择的那个枷锁。”
“诸伏景光,”没有在意这个猫眼男人,浑身散发出的几乎能将人刺痛的敌意,轻笑了一声的斯洛伊,喊出了他隐藏在水面下的真名,
“你喜欢现在的黑暗吗?”
“啊,对于不是我们这边世界成员的你,问这种问题可真是失礼了,”还没有等他的提问对象说些什么,接住了对面男人猛然挥过来的拳头,斯洛伊率先替他做出了回答,“你们的话……”
“应该只有消灭和被消灭,这两种选择吧?”
他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卸去手中的力道,然后快速后退,躲过了诸伏景光紧接而来的前回踢,
“别误会……”
“我这可不是在责怪你什么的,”他看着对面咬紧牙关,似乎在尽力压抑着什么的男人,开始庆幸来到的这里的是性格温和的诸伏景光,而不是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发色,但性格稍显肆意的他的同伴,
“如果有人问我‘你喜欢现在的警察吗?’什么的,我也会是同样的回答,”
但,当他把视线看向那个被男人击中而碎掉的椅子后,突然觉得最好的选择,果然还是那个和琴酒颇为相似的fbi,
但遗憾的是,那位长发男人,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提前撤离了。
“‘喜不喜欢?’,‘觉得现在的世界如何?’是只有生活在那个世界里的人,才能做出相应回答的问题,”
“而注定生处对立阵营的我们,所能做出的回答……”
“——只有消灭和被消灭。”
“没错,”被人打断话语的斯洛伊,看着对面收回自己架势的诸伏景光挑了挑眉,“就像日月晨昏,光明与黑暗应该互相争斗,此消彼长的维持着动态的平衡,但,现在的情况却是……”
“你们的力量……太过强大。”咬牙说出答案的诸伏景光,一直是个聪明的人,不仅如此,也许是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特殊的童年经历,比起其他同期来讲,他是身上又多了些内敛的敏锐,
如果,今天同样站在这里的是他的那位幼驯染,不论结果如何,都会在听到斯洛伊的发言后之后冷哼一声,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拳头,送到这位居心叵测的男人脸上吧。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知道自己这个私人酒吧逃过一劫的斯洛伊,看着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的诸伏景光 ,将属于自己的那把报废了椅子推到一边,重新倚靠在了吧台上,
“不知道你们那边的前任们在这几十年里都干什么,”昏暗而安静的酒吧里,男人冷淡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黑暗里,“无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