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以后也不再欢迎你上门咱们不屑再和你这种人有任何关系。”临走前,珣梦悻悻的说。
夙敏的双脚像灌了铅似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要不是珣梦在身边扶着,只怕达一步都走不动。
“哎呀!贝勒爷,你弄痛我了。”凤姑娘嗲声的叫疼。
晟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劲在不自觉中加重,待他松了手,她的手腕已红了一片。
“出去!”他轻柔的喝道。
她还赖在他大腿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贝勒爷…”
“滚!”他咆哮如雷的将她扔出房间。
***
当夙敏从恍憾中回过神来,马车已经停在颐王府门口。
“敏姊姊,我陪你进去。”沿路上珣梦就一直在偷偷观察她,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不太对劲,她就像是灵魂整个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体。
夙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事的,天色暗了,雪又下这么大,你还是快回去,免得路上不好走。”
“可是……”见她一脸坚持,珣梦只得放她下了马车。“好吧!那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亲眼看着门房开了门让她进去,珣梦才让马车才慢慢驶离。
“格格,你回来了。”一名家仆过来帮她打伞。
夙敏的脸苍白得几无血色,陡地捂着胸口,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只感到一口气喘不上来,就直挺挺的倒下,晕死过去了。
“格格昏倒了……”家仆惊得放声大叫。
“快去通知王爷、福晋,格格昏倒了。”
颐王府的下人个个慌得奔走相告,有的赶着去通报王爷、福晋,有的赶紧护送格格回房,大家忙成一团。
等夙敏被送回夕阳红半楼,王爷和福晋他已闻讯赶来,并且下令家仆快马加鞭去请大夫。
“敏敏,你要振作一点。”福晋红着眼圈轻抚着女儿血色全无的小脸,“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宝月,你说!你是怎么伺候格格的?”
宝月“咚!”的跪下,“启禀福晋,格格她……这几天胃口不好,晚上也没睡好,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
福晋气极了斥道:“胃口不好?晚上睡不着?你为什么不早说?”
“是……格格不让奴婢说。”她颤颤兢兢的说:“格格说……不想让王爷和福晋为她的事烦心。”
“这孩子就是这么体贴人,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也不说出来,真不知道该说她孝顺还是傻,像她现在病成这样,我这做额娘的不是更加担惊受怕吗?”福晋心疼的叹气,又看了下门口,心急如焚的问:“怎么请个大夫要这么久?王爷,你赶快再叫人去催一催。”
颐王爷两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我已经叫人去催了,应该就快到了才对。”
“启禀王爷,大夫来了。”经家仆通报后,大夫便提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的进门。
大夫才要跪下行礼,颐王爷一个挥手,“不要行礼了,快看看我女儿怎么样了?”
“是。”大夫坐在床沿,执起夙敏的手把脉。
颐王爷夫妻俩就围在身边,一颗心提得毛高,等待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咦?”大夫疑惑的皱起花白的眉毛,不信约叉再把一次脉。
大夫异常慎重的态度让颐王爷夫妻俩惊疑的互觑一眼,福晋问:“大夫,到底怎么样了?我女儿生的是什么病?”
“呃,这……”大天面有难色的瞟着他们。
颐王爷粗声的喝道:“到底是什么病?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王爷、福晋,能否借一步说话?”大夫躬着腰恭敬的询问,这事非同小可,要是处理得不好,只怕会去了老命。
三人走到房问的另一头,福晋的心情已由不安转为凝重,“我女儿是不是病得很重,所以你不敢说?”
“启禀王爷、福晋,格格她……没有病。”大夫吶吶的说。
“没有病会昏倒?你这大夫到底懂不懂医术?”颐王爷气极败坏的吼道。
大夫硬着头皮说:“格格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了一个多用的身孕,身子大虚弱,又受了刺激的关系才导致的。”
福晋大大的震动了,“敏敏有身孕了?”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颐王爷呀牙切齿的揪住大夫的衣襟,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我女儿还是个闺女,怎么可能……你再给我仔细的诊断一次。”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