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解释!」
「文过饰非、舌粲莲花谁都会,我只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
「不是这样的!你为什幺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我真的没有背弃我们的诺言……」
睁眼说瞎话,可耻!
「如果没有,请问是谁给我这个机会喊妳一声姜夫人?!」森寒厉眸逼视她,冷得教她寒颤!
「当时的情况由不得我,你不在身边,我孤立无援……我……之所以会嫁给骥远,实在是因为……」
「任何借口我都不接受!反正它已是事实!」他凌厉地打断。如果她意志够坚贞,不会因为他不在她身边、因为孤立无援、因为一堆不成理由的理由便辜负了他!
「就因为姜夫人三个字,所以你便否决了我?!」
「对!我就是不接受我的女人曾经冠上别的男人姓,任何理由都不容许!」他说得冷绝。「妳以为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幺用?如今的妳,还配得上我吗?别太自作多情了,姜夫人,不管是以前的风无痕,还是如今的展牧云!要任何女人都只是信手拈来之事,我有必要让人家说我捡了姜骥远的破鞋吗?」他一字字说得残酷见血,毫不留情。
夜雪跌退一步。
当初,她只是满心想着,不计代价的将他的孩子生下来,用她的方式等待他,虽然身分上属于别的男人,但实质上,她的人、她的心都还属于他……可她却忘了思考,无痕能不能接受?忘了去想,无痕最终会不会因世俗眼光而嫌弃她?也许,在无痕来讲,这样便已对他造成伤害。是她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每个人对背叛的定义都不同,并不是真要有实质的背叛才叫背叛。在展牧云来讲,也许在她冠上姜夫人名衔的那一刻,便已是背叛,因为她让自己成了他以外的男人的妻子!
是啊,以他今天的地位,她是再也配不上他了,再说什幺也全成了多余,真相是什幺,对他更是不重要了。
「对……对不起……」她抚着冰凉的唇,颤抖地道着歉,为她的自以为是,而对无痕所造成的伤害道歉。
她承认了?!展牧云泄气地沉默了下来。
明明早知是事实,他仍是情愿她如前一刻般坚决否认到底,就算是谎言与欺骗都好,别是现下的无言以对。
「收起妳的眼泪!这招对我再也不管用了。」他仓促地背过身,不去看她泪眼迷蒙的模样。
夜雪如他所愿的逼回欲夺眶的泪珠。「骥远是无辜的,如果单纯只是怨我,何必扯上他?」
说了这幺多,这才是重点?呵,好个代夫求情的多情女。
他回过身,幽冷道:「为什幺不?当年妳爹说我配不上妳,我只想赌一口气,证明是妳配不上我,不是我展牧云配不上妳。他所看重的乘龙快婿又如何?不堪一击!今日还得让妻子对人低声下气!」
夜雪逆来顺受的闭了闭眼。随他要怎幺污辱,她认了。
「求求你,放过骥远,好不好?」她欠骥远的已经多得还不清了,不该再让他因她而受累。
「凭什幺?」她当他还是当年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傻子吗?可笑!
凭什幺?!一句话问住了夜雪。
「要我平白无故放过姜骥远,我办不到,不过,若妳肯付出代价,那又另当别论了。」
「代价?」她不太懂他的意思。
难道姜骥远没告诉她?「很简单,想保姜骥远,拿妳来换。」
「我?!」夜雪又惊又愕。「你不是……不要我吗?」
「妳该不会以为我要妳,是因为余情未了吧?」他狂肆地大笑,嗤道。「别开玩笑了,比妳美的女人多得是,三年后的今天,我几乎记不起爱妳的感觉了,妳不至于天真的以为我会守着什幺鬼承诺,对妳始终如一吧。我甚至不避讳告诉妳,我早有未婚妻,一年后成亲!」
真真假假谁在乎呢?他说什幺也不会再将一片真心掏出,任她去践踏了。伤害她,是唯一保住尊严,不再让心受伤的方式。
可为何见着她瞬间血色褪尽的苍白面容,心仍是被刺痛?
「你……有未婚妻了?」她失魂般地问。
他不但不再爱她,而且还即将属于别人?!夜雪心痛地闭上眼。
「还没娶,算是对得起妳了。很抱歉,「守身如玉」四个字用来哄哄三岁娃儿还可以,若真要实践,可是难如登天,妳说对不对。」这话,绝对是尖锐的讥刺!
能说什幺呢?她已无力再辩解了,她要的,只是他的爱,所以当他已不再爱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