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认为只有他能包容自己的痛苦。自然而然的,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别怕,一切有我。”章翌搂着她的肩头,给她最大的勇气。
就是这一句“一切有我”,让管昕蕙放心将自己交给他,因为一切有他。
她为父亲误会他而生气了起来。
“章翌,你真好,爸爸不该误会你的。”她的眸子里闪着感动,心中也做了一个决定。
“哦?”他挑高了眉,她的话显然引起他的注意。“怎么说?”
“爸爸要我别跟你在一起。我想不透,爸爸为什么对你有偏见。”管昕蕙一五一十地说了。
“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另有女婿人选吧?”章翌下意识地吐露出他的嫉妒。
父亲就是要她嫁给雷震威,但他毕竟比不上已在她心中投下大石的章翌。
“我只对一个人有感觉。”管昕蕙定定地看着他说,脸色蓦然泛起红晕。
“那个人是我吗?”他故意问道,属于他的东西,哪有可能让它跑掉!
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红,他俩心中都有一个不需言语的答案。
“既然我们心意相通,我得赶快让今尊答应我们交往才行。”
“章翌,你……”
“放心,我会向令尊证明我是真心的。”章翌信誓旦旦的说。
他坚定的语气,让她难以分辨他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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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离开管昕蕙,你拿什么跟我换?”病房里传来了章翌低沉的嗓音。
“我求你。”
“求?哼,那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章翌冷哼了声,唇畔依旧是冷笑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管建成的声音虚弱无比,却是他使尽力气才发出的,人间的悲哀莫过于情感无法表达。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我要安翔,还要整个管氏。”
“你……你终于说出了你的企图。你对昕蕙根本就不是认真的。”乍闻他的野心,管建成慌了。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昕蕙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我不需要否认。反观你,就算你知道了,还是阻止不了她爱我。”
“你、你居心何在?”他既然要管氏,何必玩弄女儿昕蕙的感情。
两手一摊,章翌好心地告诉他答案,让他死得明白,“很简单,就是舆论而已。要是我就这样接手管氏,对我的风评只会产生负面伤害,我不要那样。如果我正大光明接手管氏,那不是更好吗?”
突然,他欺身向前,向躺着的管建成说道:“听说你会把管氏交给管昕蕙,如果我和昕蕙结婚,你想,昕蕙会不会把经营权交给我?”
这个答案是肯定的,管建成知道。
然而,很不幸地,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也知道,而且正打算彻底利用它。
“你为了事业,竟可以把婚姻大事赔了进去?”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章翌。
“无所谓,我要怎么做,你想单凭一个管昕蕙就可以拦得了我吗?”言下之意,婚姻对他来说,就算是有名有实也好、有名无实也好,都无所谓。
他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耍凤戏蝶、随心所欲。
“你、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可以,信不信等会儿昕蕙一来,就会向你宣布好消息?”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他不要看到他,这个男人的存在威胁到他。他怒极攻心,胸口的气险些闷住,有些呼吸不过来。
章翌见状,好心的替他按了急救铃,“我会离开的,但那只是离开一会儿。”
留下意味深长的话语,他潇洒地离开。将管建成留给急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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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管建成病危的消息传来,管昕蕙正在管氏企业为满桌子的公文和报表烦恼。
公司的股价直直落,营运资金也被抽走,很多需要现金支付货款的厂商宁愿违约也不愿再接管氏的生意了。
她想救,却救不起来。碍于章翌的想法,她连提起借钱的事都不敢。要是他认为她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