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乖乖跟你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火车在未到达下一站前,绝对不可能会停下来。
早猜到她会这么说,祈孟折倒也不生气,只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但她话才说完,她突然感觉火车的速度似乎有减慢的趋向,再往窗外望去,本已呈现些许模糊的景象在此时渐渐变得清晰,因为下一站到了。
不可能吧!她惊诧地想着,随后看到祈孟折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人家总是说没有确定的事,话千万别说得太早,否则只有吃亏的份。
“你现在愿意跟我下车吗?”他噙着笑问。“火车已经停下来了。”好在他有先见之明,知道她一定会故意刁难他,所以早已把时间算准。
“你、你……”她哑口无言。“谁说我要跟你走啦?我刚才说的话又没有用白纸黑字写明。”她存心赖账。
闻言,祈孟折立即沉下脸来,但仍不发一语。
“哈!没话说了吧!本姑娘就是不跟你走,你有本事就把我扛下车,否则我今天绝对不会跟你走的。”她就不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敢把她扛走。
她又忘记不能把话说得太早。
“话是你说的,别反悔。”话落,他突地站起身。
席若红没来由的一颤,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的一双大手便已伸向她。
她还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就腾空;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脸与地板约只有半个人高的距离。“你放我下来!”她吓死了,想不到他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扛着走。
他这举动同时让在同一节车厢的人傻眼,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他们。
“别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他提醒道。
“我刚才说的话又没有……”
“我知道没有白纸黑字定契约,我们现在就去定契约。”在众人的注视下,祈盂折依旧是毫不害羞地扛着她走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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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席若红是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下被当成沙包似的让人扛在肩上,更不介意在下火车后好不容易碰到地面,才一会儿的时间又被当成玩具似的高高拎起,但是真被人当成沙包或玩具,大手一扔便将她扔进车里,这她就有意见了。
“喂!你不能稍微温柔一点吗?很痛耶!”她抚着微微发疼的手臂,不悦地吼道。
祈孟折无所谓地耸耸肩,仿佛不干他的事,再好整以暇地坐至驾驶座。
“说,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厕所后又逃跑?”他忍着怒火问。
点燃根烟用力地吸了口,他借此分散注意力。
“谁说是我把你关在厕所的?而且我哪有逃跑,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公司。”
虽然早知道她嘴硬,但他却不知她竟然会嘴硬到这样的程度。“席若红,你闹够了吧?”他连名带姓地叫她,忍不住大声怒吼。“你在红茶里放了泻剂,又故意把马桶弄坏,最后以落跑的手段来逃避一切,这些我都可以不怪你,但是为什么你明明就做错事还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错?”
席若红着实怔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她想不到她真的会把他惹火。
“现在,我要你跟我回公司,由不得你说不。”
“我不要!”席若红直接打开车门,欲下车,一想到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她的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我不想跟你回去。”
祈孟折眼明手快地拉住她。“我说过由不得你说不。”
“我说不要!”她仍固执得很。
“为什么?”他越来越不懂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固执成这样。“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不要再闹了。”
“我没有闹,我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祈孟折挑高半边的眉,不懂她的意思。
“就什么事?”
“就是、就是……”这话说不出来不就等于告诉他,她在吃那只“丁香鱼”的醋吗?不行不行!“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她想借此转移话题。
祈孟折又挑高另一边的眉。“你在吃湘愉的醋?”
席若红猛地睁大眼望向他,摸摸自己的脸。“我、我哪有。”她显得很心虚。“我没事吃她的醋干嘛?而且、而且你要跟谁在一起也不关我事。”
还说没在吃醋,看,她说话的语气有多酸呀!祈孟折这下火气也消了,他发现她根本就是个大醋桶嘛!不过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