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眼睛恐怕不好,哥儿尽管使蜡烛,不够告诉我,我去向太太讨。”
这话听着便有几分暧昧,大公子唇瓣蠕动几下,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二人起身离去,许久,玉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还残留于屋内。使得他难以静心。
他忽然间瞥见一抹淡粉色的事物,抬脚过去,拿起来,方才发觉是玉屏关窗子时,不小心被挂在窗锁上的罗帕。
柔软细腻,还绣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