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柳大侠服用“化功散”,这么多年,柳大侠早就武功尽失与平常老百姓无异,怎么可能打得过“黄锋针”?”
“那也不对啊,柳大侠怎么不跟咱们求救?”有人又问。乌龙镇里的人虽然不太仗义,没事就喜欢抽哄架子,坐山观虎斗,但良心还是有那么一眯眯。尤其是对没武功的普通人,只要你开口求救,自然就会有人去救。
“那就要问她了。”元媵不回答,走回自己的座位,又将头懒洋洋地靠在已听到发呆的阮真真肩上。
“问我?呵呵,都叫你给说了,还要我说什么?”柳寡妇冷笑。
众人看着她,一阵静默,半响,客栈老板娘突然轻声问了句:“柳琵琶,你丈夫,这十年中待你可好?”
待你可好?这句话像锤子一样狠狠地砸在柳寡妇心上,十年里的点点滴滴、十年里的夫妻情深涌上心头,柳寡妇突然觉得心上像扎了把刀,疼痛难忍。
他怎会待她不好?他为了她退隐江湖,为了她抛去名利,也可以为了她,甘之如饴地服用“化功散”。此时此刻,她有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
原来他一直是知道的,知道她的目的是卷剑谱,知道她要害他,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和她撕破脸?他为什么要那样傻?
泪水涌出眼眶,柳琵琶猛地嚎啕痛哭起来,哭那被自己害死的夫君,哭自己迟来的悔恨。
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她,默默地听那伤心欲绝的哭泣声,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慰。
“你丈夫留有遗书,请我们放过你,我们原想若是你自知悔改,便让你继续留在镇上,可惜你自己仍然不死心,还想找元公子拿剑谱,我只能说,是你的贪欲害了你。”执笔记录的皇甫先生也忍不住摇头叹气。
“肃静!”现场只有曲帐房还在保持冷静,禀公执法:“陪审的诸位对本案有结果了吗?”
“有结果了!”陪审之一的女道士站起来道:“嫌犯柳琵琶,虽然你以前在江湖上无恶不作,但到了本镇,所有的往事便一概不究,人人都有机会重新做人,可惜你没有珍惜这个机会,根据乌龙镇“居民居住条例”的第三页第二章第一条中的“不得故意伤人”,我们判你驱逐出镇,今生不得再回到本镇。”
夜深了,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曲帐房的破屋外仍然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真相到底是什么啊?”门外的听了个半调子,赶紧跟屋里的打听。
“柳寡妇是高手,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害死了柳铁匠,柳铁匠在死前把什么剑谱托给了元公子,所以柳寡妇才找上元公子!”屋里的说。
“真相到底是什么啊?”院里的压根没听明白,赶紧眼门外的打听。
“哎呀,柳寡妇的丈夫柳铁匠是高手,元公子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谋杀了他,所以柳寡妇才找上元公子报仇!”门外的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