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我心口好疼，你帮我看看是怎么了？”晨曦状似娇弱，借着上药二人离得近，身子便往夜长渊的身上靠过去，一边说着还动手悄悄的扯开了衣带。

“你胸口并没有受伤。”夜长渊微微皱眉，想拉开二人的距离。

晨曦却趁机靠得更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夜长渊的身上。外衣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在地，和夜长渊之间只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里衣。

“长渊，我好热，好像呼吸不过来。”晨曦媚眼如丝，一双灵巧的手悄悄的攀上夜长渊的腰带。

夜长渊怎会不知其中暗示的意味，看穿了她想要色诱的心思，有些不悦，拨开她的手，站起来道，“魔后的伤势，还是让下人来上药吧。本尊还有事要办。”

做到这个份上还被拒绝，晨曦的自尊心被摔碎一地，她崩溃不已，“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圆房？长渊，你告诉我！”

回答她的只有夜长渊冷漠离去的背影。

房门再次被关上的那一刻，晨曦崩溃的跌坐在地，心里的愤怒和不甘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全部吞没。

终于，她抓起一个茶杯砸了过去，茶杯瞬间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晨曦恶狠狠的道，“当年不救你果然是正确的。夜长渊，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这般对我的！”

晨曦恶狠狠的盯着满地的碎片，仇恨让她整张脸变得扭曲狰狞。

就在这时候，房门却再一次被打开。

夜长渊难以置信的出现在门口，冷声问道，

“你方才说什么？”

“你，你怎么回来了？”晨曦脸上的表情来不及收回，她万万没想到夜长渊会去而复返，似乎还听见了她方才说的话。

“本尊问你，你刚才说的，当初不救我是正确的，是什么意思？”夜长渊走近，居高临下的逼问道。

“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啊。”晨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恢复平常的神色。

但夜长渊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向来耳力好，自认是不会听错，他面上淡然，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刚才你说心口疼，现在你的心脏还好吗？”

晨曦的第一反应是夜长渊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以为自己有机会，脸色一喜，娇滴滴的靠近夜长渊，“长渊，我的心脏一点也不好，你摸摸看……”

夜长渊却忽然冷笑，“你根本就没有挖心。”

说罢，夜长渊抽袖离去。

原来他一直以为，当初他神识几乎被打碎的时候是晨曦救了自己，也是因为这一层救命之恩，夜长渊才会一直对晨曦百般照顾。

现在却得知晨曦的心依然好好的，那当初挖心救了他的，竟然真的是白璃。

可这么多年，他对白璃都做了些什么？

杀了天帝，进攻天界，害得白璃一个天界公主自爆神魂，流落人间，还在妓院那种地方讨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悔恨已经晚了，夜长渊只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