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款的。
“你倒好兴致,调侃本王爷。”金鸿烈迅速回头坐正,决意要将方才目睹的一幕忘到天边去。
不是他绝情,是春大夫当年把话就讲得很明白,希望能和自己划清界线,桥路不相归,自此再无关系。
七年前,他还不相信春大夫会做得如此绝情,但是当他日后派人前往那座山里寻访那片林子、那栋小屋时,却已了无人烟,显然已有一段日子没人居住。
他这才明白春大夫是认真的,本来有想过要派人查访这对师徒的下落,但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罢了,既然春大夫都以行动将意念表达得这么清楚,他又何必再自讨没趣?
就这样,七年岁月转眼流逝,他倒始料未及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瑞儿。
既然瑞儿都在这里,那么春大夫呢?
金鸿烈实在按捺不住,脸庞明明是面向桌子对面的美公子,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瞄向窗外。
“搞什么?”低斥声忽然响起。
美公子惊诧的眨眼,金鸿烈已经离开座位,疾奔下楼。
今天的生意很不好。
这么说也不太对,瑞儿悄悄的叹口气,在心中自行修正,应该说她的生意一直都不好,从来没有起色过。
奇也怪哉,为什么她看别的小贩卖肉卖菜、卖布卖鞋,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可是她卖药草却卖得那么困难又沮丧?
而且这一小篓、一小篓的药草可都弥足珍贵,都是她亲自鉴定、亲手采摘的上好药草,怎么没人肯买呢?
不,这么说也不对,不是没人肯买,而是……
“小姑娘,你这菜怎么卖?”一名中年妇人驻足在她的摊子前,好奇的弯腰俯视那一只只小小的党子。
这不是菜啦!瑞儿默默反驳,却只敢小小声的回应,“一把五十两银。”
“什么?”中年妇人瞠大双眼,“小姑娘,你在说笑吧?”
瑞儿摇摇头,又重复了一次,“一把五十两银。”
中年妇人马上站直身子,摇摇头,边离去边咕嚷,“一把菜叶卖五十两银?又不是黄金打造的……”
这不是菜啦!瑞儿再次在心中反驳,是药草,药草、药草、药草啦!
她沮丧又沉默的模样,教她右手边卖馒头的大娘不得不同情她,“小姑娘,我瞧你一连摆了三天的摊子,怎么都只有你一个人来顾摊子?你家大人呢?”
“我……我就是大人……”瑞儿一遇有人攀谈,害羞又不安,只想躲起来,愈说愈小声。
“你就是大人?”左手边卖豆腐脑的大叔也说话了,“你才几岁就大人了?可别瞎说啊!小孩若不适合出来做生意,就该要你家大人出面。”
“我……我今年十七岁,真的是大人了……”
可惜她的音量太小,没人能听得清楚。
这时,不远处起了一阵骚动声,而且那阵骚动声还熟悉得让整条街上的商家摊贩一齐变了脸色。
“快跑!那两个虎霸子来了。”人人争相口耳相传,将这桩警告的讯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