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事还没讲,眼泪反而先掉了下来。
"珠儿你怎么哭了?"查嫱吓一跳,珠儿是很少哭的。
"家仆来报,说前线情况危急,将军陷入苦战。"珠儿哽咽着说。
看到珠儿一副泣不成声,脆弱的模样,查嫱反而变得镇定,她立刻向秦聪求助道:"秦帮主,送佛送上西天,我想请你好人做到底。"
"将军夫人言重了,保家卫民,丐帮兄弟责无旁贷。"
"小姐,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败家败得真好!"
珠儿以衣袖拭干眼泪,露出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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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太师那边怎么说?"聂华尉左胳臂包裹着布条,愁坐在主帅椅上。
"他说没接到将军的飞鸽,飞鸽可能被敌军射杀了。"
"不可能!我的飞鸽训练精良,不可能全军覆没。"
韩秀双手一拱,咬着牙说:"启禀将军,我求援时于太师正好在用膳,桌上就有烤鸽这道莱。"他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冲出层层包围的敌营,去到于太师的主帐篷里,于太师冷淡的态度,令他一想起来,胸口就隐隐作痛。
"可恶!看我回朝之后,不参他一本,让他丢官去职才怪!"
"可是我们现在身陷重围,于太师又不派兵支援,怎么回去?"
"我们一定能回去,我答应过夫人的。"
事关机密,韩秀十分谨慎地走到门口,交待守卫不能让闲杂人等进来,然后走向主桌,轻声对聂华慰说,"将军,我在于太师的帐篷里发现怪事。"
"什么怪事?"聂华慰脸上并无异色,仿佛他心里早有数。
"我到帐蓬外求见时,于太师要我先等一下,约莫半分钟,于太师才唤我进去,帐蓬里明明只有于太师在用餐,可是却有三只酒杯。"
"照你的说法,于太师的客人见不得光。"
"属下怀疑是……"
"我知道,在于太师未来之前,几次交锋,我方几乎大胜,但自我胳臂中了一箭,皇上得知消息后,担心我身体微恙,特派于太师前来支援协助,可是从于太师一到,我方就像中邪似的,节节败退。"
"属下怀疑我方军情外泄。"韩秀归纳结论的说。
"有此可能,于太师为了我包庇伤他儿子的贺小宛,怀恨在心。"
"我方因军情外泄,损兵折将了大半,就算现在改变进攻策略,敌众我寡,恐怕也是打不赢这场战争!"
"哈哈哈……"聂华尉突然像疯了似的哈哈大笑。
"将军为何要哈哈大笑?"韩秀百思不解。
"我想到出征前夜,夫人说她有逢凶化吉的好运,而我现在真希望我也能有此运气。"一想到查嫱甜美的笑容,战事不利所带给聂华尉的焦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现在只能祈求关老爷显灵,让奇迹出现。"
"您放心,夫人做了那么多善事,老天爷不会让她的孩子成为遗腹子的。"
"是啊,珠儿是好女人,老大爷也不会让她成为寡妇的。"
两个男人净说些安慰对方的话,因为他们实在也想不出法子,能让自己在里外夹攻的险象中逃生。此时守卫传报,负责城门守望的斥侯有急事晋见,斥侯一传进即拱手说,"启禀将军,山坡上突然出现上百万个要饭的。"
"要饭的不去大城市要饭,跑来战场上要饭,这无异是送死!"
"韩秀,我想这就是我们要的奇迹。"
此时另一个斥侯又跑了进来,急报,"启禀将军,在那群臭要饭的前头,看到酷似将军夫人和韩夫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