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是冰凌却仍是冷冷的声音传出黑暗。
“拿掉。”
琉璃低头不语,突然她伸手划向自己的心脏,手中银光闪入阴影。几乎同时冰凌窜出黑暗紧紧握住琉璃拿着银针想要自尽的手。琉璃似乎算好的立刻抬头,把冰凌来不及敛起的心疼收入眼中。够了,这就够了。只要冰凌是在乎她,在乎这个孩子的,那一切就都够了。
“好,我答应。”
冰凌闻言把琉璃紧紧的揽入怀中,呼吸的声音格外沉重……
第7章(1)
台湾台北
在这个城市的某条社区小巷中,一个少女步履蹒跚,一步一踉跄,她一身合身的白色长裙早已是污秽不堪,明明看上去是风尘仆仆,却孑然一身,毫无行李,狼狈不堪,全身上下,只有她怀中紧紧捧着的白色手提电脑是毫无瑕疵的。
从纽约威伦医院出逃,至今不到两天,她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因为她知道他的能力和毅力有多强,为了腹中的胎儿,她不得不暂时离开他,举目无亲的她只有想到这个曾生长16年的城市。但是她仍然不能休息,因为只要凭她的出入境记录就马上可以找到她,她必须躲起来,必须……
琉璃在失去意识前仍然没有放弃紧攀电脑,没有它,她就只有死亡!
“哦,呃——”
黑巷中隐约可见来了一个17、8岁的可爱女孩,可惜是个哑女。她正对着后面一个25、6岁却似乎经历了无数沧桑坎坷的成熟女人比画着地上的银发女孩。原本,她的银发是看不见的但是由于在她倒下的时候帽子脱落了下来,才露出了她一头令人惊叹的银色长发,交映着她耳际小巧的天使耳环。
“怎么了——呀,是个女孩子嘛,来,纳佳。我们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成熟女人对着一旁好奇的睁大眼睛观察银发女孩的哑女说。
于是,命运的齿轮再度转动——
敲门声后随之响起的是摩挲地毯的脚步声。
“还没找到?”
冰冷锐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她到了台北。”
“然后!”
“消失。”
“什么?!”
“无法查到她接下来的行踪,车行没有,宾馆旅店没有,机场外的计程车也没有她的记录,她很熟悉我们的搜寻方式,总是早一步离开,并且湮灭了她最大的特征。”
“白衣!”
她不会脱下白衣,决不会。她曾说过他一生与黑衣为伍,她就永远用白衣配合。决不穿别的衣服。
“是。”
来人推出。
Angel——
窗外的月光洒进漆黑的屋子,照到黑影手上的一张小纸条,依稀可辩上面柔雅的中国字。
Hades: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Angel
琼姐姐,她为什么还不醒呀?
纳佳对成熟女人——安琼用手语比画。
“她可能是受了什么伤吧,我也不敢肯定。”
让我来看看吧。
纳佳比画着。
“也好,至少你会看出她怎么了。”
安琼让纳佳坐到银发女孩的身边,为她把脉,纳佳具有中国古老的传统医术,这一点她放心。
一会儿,纳佳的脸色开始变的怪异起来。
“怎么了,纳佳?”
她好象中了我们苗疆的蛊毒了,而且是最狠毒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