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你们的好事。”苏安娜咬着牙说,“我是来叫楚歌做早饭,工人都在等,而我的手还在痛。”说完苏安娜转身走开。
苏安娜走后,廉星樵转身,和楚歌的目光相遇,他立刻感觉到那股欲念又蠢动起来。
楚歌突然清清喉咙,将目光移开,打破他们之间那种彼此蛊惑的氛围。
“如果你再不出去,早饭会来不及做。”
廉星樵随即抓起衬衫匆匆走出去。
很明显的,刚才他有一股冲动,他们两个人都有,要不是苏安娜,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的欲望和冲动得到最大的满足。
◇◇◇
王陵谷这一天炽热,风有些大。吃过早餐后,考古队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工地出发。
工地上荒凉凄清,为看守工人搭的帐篷保存完好,但里面却空空如也。
“看守的工人怎么都不见了?”文生感到非常奇怪。
“八成是跑掉了。”米勒先生说。
“他们没领到工钱前,不可能跑掉。”廉星樵否定米勒说的。
阿布叫大家过来。“你们看!这里有很清楚的脚印。”
由于挖掘工人都是打赤脚,所以判断这些是昨晚留守在这里的工人们所留下的。
他们跟着脚印走下阶梯,这些脚印一直往下走,走到门前就没了。
“可恶,他们居然先进去里面了。”米勒抱着拳头说。
“他们不在里面,这门没有开启的痕迹。”廉星樵脸色凝重的说。
“这就玄了,脚印只有往下,没有往上的,可见他们是有来这里,但又没有进去里面,人不可能这样凭空消失啊!”文生摊开双手。
“除非……”工头的脸色霎时像白纸一样白。“是诅咒!只有诅咒才能这样杀人。”
“没有科学根据的事,不要乱说。”廉星樵斥责。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工头踉踉跄跄地爬上阶梯,向外面的工人广播去了。
只听到上头乱纷纷的,等他们走出洞穴时,只看到两三只勇敢的小猫。
“工人跑得差不多了。”文生看向廉星樵,“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有自己动手挖了。”
“我也来帮忙挖。”楚歌自告奋勇。
“不要把我算进去,我手痛。”苏安娜嘟着嘴说。
他们又展开了挖掘的工作。十点多的时候,他们把岩石阶梯全部挖开了。
当他们把门上的沙土全部除去以后,在门的下方,他们发现和昨天不同的印鉴。
这是个右边鸟,左边十字架的椭圆形印鉴。廉星樵大声叫着说,“杜唐卡门的印章!”
“我们终于找到了。”文生掉下几滴热泪。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米勒也哽咽了。
“楚歌,你不要挖了,你和苏安娜先回营地,做好午餐后送到这里。”
于是楚歌和苏安娜向营地走去,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甚至不看对方一眼。
到了营地,楚歌从补给营帐里走出来,手上抱着一堆罐头。她走到厨棚把手上那些罐头放在一旁,又回到补给营帐,抱着一堆罐头走出来。
从眼角的余光,她看到苏安娜悠闲地坐在交谊帐蓬——擦指甲油!
“你不会来帮忙吗?”楚歌对苏安娜说。
“我手痛。”苏安娜吹了吹指甲。
她挑了挑眉,“你的手打算痛到什么时候?”
“看我高兴啰。”
“你在这里,我想你没有一天会高兴。”说完她走到厨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