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陆家的女儿，你整容改头换面，将陆紫琳跟程高飞以及那个帮你做假证的护士一起杀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这些话，我原本可以让你跟警察说去。”

慕锦年打好领带，眼中流露着三分成竹，七分嘲弄。

白婉莹的双手紧攥成拳，牙齿几乎把嘴唇咬到流血。

看着慕锦年的眼睛，自己这张脸的倒影几乎已经模糊不清。

“慕锦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我只想让我自己过得好一些，我有错么？”

慕锦年冷笑：“你没有错，所以慕小盈有错？还是程暖夕和程以书有错？或者是陆紫琳有错！”

“她们活该。”

白婉莹尖声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她们以为这样做，就是伟大和牺牲么？是他们的懦弱，让自己成为了我的垫脚石。”

“所以你现在算是胜利了么？”

慕锦年质问。

“至少我让你站在我面前，好好跟我谈判了，慕三爷。”

白婉莹呵呵笑道：“你忘了么？就在一年前，你还把我看作一条狗一样的存在。你眼里心里从来没有我这个人，你肆意凌辱我的自尊，那毁我的脸，让我众叛亲离，让我一无所有！可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白婉莹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一拳击打在慕锦年的下腹！

突然起来的疼痛让男人几乎不能立刻直起腰身——

“唔！”

白婉莹笑得猖狂，泪水几乎要在眼睛里滚出浓浓的火焰。

“慕锦年，你看到了么？我要做的一切，就是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拜倒在我的脚下！”

“所以，有什么意义？”

慕锦年低低压着咳嗽：“没有人爱你。”

“谁说没有人？”

白婉莹侧目瞪着慕锦年：“我的人生还有好多年，我还有好多机会。慕锦年，你才是没有人爱的那一个。这么长时间了，程暖夕来看过你么？你怎么确定，她的孩子是你的，而不是季语锋的？”

“因为我信任她。”

慕锦年坚定道。

“你要是信任她，当年又何苦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呢？”

白婉莹嘲弄道：“慕锦年，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你想让程暖夕彻底忘了你，永远不用困在对你的思念中。你只能跟我结婚，让她彻底死心。说到底，究竟是你在成全我，还是我在帮你呢？”

说完，白婉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不如，我们不要再争执了。你要回宣城，我们一起回去。你要做的戏，我帮你演下去。事成之后，我只要我该得的。呵呵，呵呵呵！”

“好。”

慕锦年勾了勾唇角，慢慢站直身子。

白婉莹，这场戏如果可以命个名的话，不如就叫丧钟。

你喜欢把所有人都玩弄鼓掌的感觉，不如就让我送你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