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站直了身,在他的面前,宛若一株迎风轻摇的玫瑰,唇畔微扬的笑痕,就像是点缀在花瓣上的晶莹露珠,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容容?”许是他也醉了,胸口被挑燃的悸动,教他险些喘不过息。
她嘻地一笑,伸出光裸纤巧的脚丫子,轻慢地抵住他的胯间,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微微地变硬,“我听说男人很多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这话儿’,你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他想要!”
最后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沉厚的嗓音近乎野兽的低咆,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女人逼到这种地步。
“你说这话,有说等同于没说。”她啧啧了两声,故作无奈的摇头,表情仿佛在说他都年纪不小了,竟然连句话都不懂得好好回答,“那现在,我的好风爷,你想要吗?”
“想。”只是轻浅的一个字,他用了好大了力气才能吐出。
“有多想?”
她柔软的嗓音像沾了香甜的糖蜜,不断地勾诱着他,但最教他濒临疯狂的,是她雪白的脚丫子,隔着裤衫,不停地蹭揉着他既脆弱却又坚硬无比的yu\\望,顺沿而上,轻轻的,以脚拇指的腹心抵着他贲张的顶端,然后,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她笑了,笑声如银钤般悦耳动人。
“容容……?!”
他吞了口唾液,有一瞬闭上双眼,想要请求她不要再继续折腾他,哪怕再多一点点,都要将他给逼疯。
她在他胯间放了把火,而且还存心将这火越撩越旺。
“回答我,有多想?”她加重了语气,依旧不肯放过他,时重时轻,时慢时快,来来回回地蹂蹭着他,“说啊!有多想?”
乔允扬低吼了声,按捺不住再不受理智控制的欲火,一个跃身,在下一刻已经将她不安分的娇躯给压制在身下,只见她像个孩子似的,淘气地笑了。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明天早上你醒来之后,会不会杀了我?”
“你这话,是想问现在的我,还是明早的我呢?”
“我不知道。”他笑着摇头,俯眸直视着她柔滥的美眸,“如果我顺势要了你,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
“那我也不知道。”她笑耸了耸纤唇,其实,她虽然觉得仍有些醺陶,可是神智已经有些清醒了,所以此刻她所说的话,不全然只是醉话,有一半,是掏心的话,但她不会让他知道事实,“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趁人之危’的话,说不定明早醒来之后,你要后悔上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机会可一不可再?”
“对。”她故作认真地点头,忍不住凑首又吻了他一下,“碰我,我要你碰我,比那天更多,我要更多。”
他们的目光相视,久久无语,蓦然,一抹深深的笑痕刻上他的唇畔,她所说的话让他知道,此刻的她,或许比他所想的还要清醒。
“明早之后,你想杀我就杀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乔允扬宁可做一个风流鬼,也不要做一个后悔鬼。”
说完,他再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吻住了她……
倘若yu\\望是火,那么,她已经被焚成了灰烬。
“我不要再等了!我不要……不等了!”
她伸手扯住他敞开的袍服,柔软的手心贪恋地触碰他硬实的胸膛,可以感觉到那贲张的肌理微微沭动了下。
“说你要属于我,说你是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语,仿佛催眠般。
夏侯容容闻言,明明已经被折腾得不能再思考,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输人的强悍,让她不想顺从于他。
“你是我的!”她偏不如他意,偏要他是她的!
对于她的回答,乔允扬非但不生气,反而扬唇笑了,因为这才是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如果yu\\望是火,那么,他也已经是灰烬,与她揉合在一起,再让那温度最炽的红火,将他们燃烧得更彻底。
最终,成为最亮眼的火花,再分不清楚他与她之间的彼此……
“风爷!”
清晨的天光从洞口透进,温阳与齐隆等人与原本乔允扬所带的人马会合,按着主子的吩咐,直到天亮再过来迎接,他们看见拴在洞口的马匹与骆驼,连忙下马奔进洞内,要确定主子平安无事。
乔允扬听见喊声,人还在半梦中,已经立刻警醒,抄起宽大的玄色衣袍,裹住身畔女人纤裸的身子,将她裹得紧紧的,仿佛婴孩般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