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他说得冷淡,更显得对林心琴的不屑,“我哥对你迷恋已深,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搞得我被逐出家门,再来你就稳坐你的王妃宝座,至于我在外面是死是活,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林心琴眼泪潸潸,纵使哭了,一样很美,“你怎么能这样误会我,是你兄长强行要我,他为了使你恨我,所以才要你爹把你赶出家门,我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救你?况且我若为你说话,只怕你兄长会对你更不利。”
雷若文冷笑的表情变得寒酷,“你编谎话的手法越来越高明了,反正把罪都归给死人,死人不能起身反驳你。”
“你——你到现在还这样误会着我。”林心琴哭得肝肠寸断,“我知道你恨我,只是我现在一介的弱女子,居住在外,一日比一日难熬……”
打断她的话,雷若文鄙视道:“你是没钱难熬,还是没男人难熬?”
“你。”她气愤得说不出话,因为他话中的污辱,眼泪掉得更多。
雷若文唤来总管,“将她请出去,我没闲情,更没闲银可以给她这种挥霍无度的人。凭我每月给你的银钱,不会不够花用,你若是奢华成性,那我可供不起那么多银两。”
“等等——”
“你有闲情等,我可没时间,送客。”
“你兄长及爹亲又不一定已经死了,你一继承王位,就把我赶出王爷府,这会落人话柄的。”
雷若文冷淡的表情变成狞笑,“这个王爷府是怎样的空架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王妃这几年,早已银钱使用得过多了,除了王爷这头衔好听之外,我看不出这王爷府有什么好继承的。”
意喻她奢华成性,林心琴忍不住又要掉泪,她知道自己掉泪很美,每当雷若文的兄长一有事情责怪她,她一掉泪,扑进他的怀里,他便被她迷得神魂迷倒,之后就更任她为所欲为。”去对一个不懂你本性,而且心软的男人掉你的眼泪吧,我不会心软的,况且让你这样的女子住进我的府内,只怕府内就要鸡犬不安了,我可没有那么愚蠢,送客。”
雷若文大跨步的离开大厅,显然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林心琴望着他雄伟的背影,恨恨的咬住嘴唇。
早知道那个短命鬼如此早死,她在几年前就会选定雷若文,而不会落得今天这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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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若文厌烦不已的用手支撑着头,若不是想要听到结论,他早巳不客气的喊停了,“结论是什么?”
厅堂里,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人,绽开满足的微笑,“你现在越来越有王爷架子了,王爷府里的个个婢女、仆役一见到你的背影,吓得转身窜逃。”
迟疑了一下,林尔雅摇了个头,又说:“这也不对,应该说仆役见到你,躲之唯恐不及,女婢见到你,是又好奇又害怕。”
雷若文冷冷的语辞充满了胁迫性,“你若不想我打断你另外一只脚,我劝你还是言归正传。”
林尔雅叹了口气,“怎么你还是不懂做人就是要有趣点呢?还有,我的脚不是被打断的,是我一时摔伤,大夫叫我拄着拐杖才能好得快些。”
“我不需要有趣,我只需要最后的结论,王爷府的印章在哪里?”雷若文的声音变得阴冷,“闯入闺女的香闺偷香,还几乎摔断了腿,我简直无法想像这世上还有比你更笨的偷香贼。”
“那是因为灯太暗,又加上他爹叩她的门,所以我才会……”
懒得听他解释,雷若文再说了一次,“结论是什么?”
不提自己这次难堪的风流韵事,林尔雅终于言归正传,“结论是你爹及兄长,虽然外传是淹死的,但是很可能不是,他们在江苏那一带遇见了贼匪,那匪头可能为了抢夺财物杀了他们,之后再弃尸江河。”
“派兵去扫荡这些匪贼。”
“不必了。”
雷若文眼里锐光一闪,“为什么?”
“因为有人比你先一步的扫荡了这些贼头,这个人叫杜虎豹,算是江苏那里有头有脸的人士。”
雷若文眉峰一凝,“能扫荡贼头不容易,是什么来头?”
“他原本是江湖上保镖的能手,后来成亲后就收了镖局,家中甚为富有,江苏有许多有名的杂货铺跟店面都是他家所有,所以生活无忧无虑,他热心助人,一听有盗匪为害江苏,立刻就和他家中的一些家仆去灭了那个贼窝,注明一点,他的家仆个个都是镖局留下来的人才,个个身手不凡。”
“也就是说王爷府的官印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