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儿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被戴上了镣铐,困在了满是钢针的牢笼里。
“千万别碰这些钢针,上面都是剧毒。死倒是不会死,可是会比死还要惨。”
“因为这些毒会使得你感受到一种奇痒,痒得你忍不住去挠,越挠就越痒,你更用力地去挠,直到把皮肤挠烂,把皮肉抠掉,露出森森,还是觉得很痒很痒,到最后,你会忍不住挠破肚皮,把心肝脾肺肾都扯烂!”
“哎呀呀,好好一个美人儿,肠子流一地,血刺呼啦的,好恶心的!”
云轻故意搓了搓手臂,好似已经看到了苏灿儿和项婠婠的挠破肚子的惨状似的。
经她这么一形容,苏灿儿和项婠婠就已经不寒而栗,然后觉得皮肤开始有点痒痒的。
“不可能,哪有这种毒!”项婠婠不信,“你少唬我们!”
苏灿儿也觉得云轻在吓唬人,道:“你快放了我们,否则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又没有葬身之地,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云轻又换了个坐姿,身体向前倾,笑容变得极为危险。
苏灿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火光照样下,云轻的样子看起来妖异如魅,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像是传说中的精魅,散发着蛊一样的魅力。
“我想知道,把我娘的衣裳扒了的主意,是谁出的。”云轻看着她们,语气温柔地问。
苏灿儿和项婠婠对视一眼,谁也不肯回答。
云轻道:“忘了说了,今晚我只打算放一个人走,你们要尽量争取这个机会。”
云轻指了指一根串联着笼子的粗麻绳。
“你们看到那根绳子了吧,你猜为什么我用油灯在烧绳子?”云轻问。
苏灿儿和项婠婠才注意到油灯正在一点一点烧灼麻绳。
等她们看清麻绳拉扯的东西,吓得面如死灰。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看得出,绳子一断,两块布满钢针的模板,就会啪第一声朝她们脸上拍下来。
就算针头上没有毒,她们的脸也会瞬间被拍烂。
任哪个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脸变成麻子。
“云轻,你快放了我!”苏灿儿吼道,“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云轻吹了吹手指甲,一脸漫不经心,“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
“今晚你们俩只有一个人可以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至于是谁,就要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打开你们各自镣铐的钥匙,在对方的肚子里。”
“只要你们剖开对方的肚子,就可以得救。”
“不过要快,等油灯烧断了绳索,你们都必死无疑。”
云轻站起来。
“我就不陪你们了,我今晚约了泰和公主!”
“哦……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应该没人能找到,你们的呼救声也传不出去。”
“因为这是个地窖。”
“你们若都死在这里,恐怕十年八年都没人发现。”
“至于我,你们更不用担心了,有泰和公主为我作证,今晚,我根本没见过你们,更不可能是害你们失踪的人。”
“哦哦哦……差点儿又忘了,你们并不是我捉过来的,而是半夜自己走出家门的。”
云轻笑得很灿烂。
“不……不可能……你胡说!”
苏灿儿坚决不愿相信。
“你们信不信都不重要了。”
“但愿还能再见到你,最好是活着的!”云轻朝她眨了一下眼睛,便准备离去。
“你回来!”
“云轻,你给我回来!”
项婠婠和苏灿儿在背后怒吼。
项婠婠见她真的走了,大哭道:“不是我的主意,是苏灿儿,是她要我那么做的!”
“你娘的衣裳是她让人扒的,我只是负责把她丢在城门口。”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伤害你娘!”
苏灿儿怒吼道:“是你抓了杨氏,不是我,云轻,你回来,有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给你道歉,大不了我让襄王纳你做侧妃,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苏灿儿开始利诱云轻。
云轻觉得很好笑,真的走回来几步,问:“侧妃?不不不……我想做大的,可以吗?”
苏灿儿此时已经彻底怕了,道:“我……只要王爷愿意,我可以答应你。”
“那就是你做不了主了?”云轻充满失望地道,“那就祝你好运,只要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