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惊吓。”
“好惨。”她好同情。
“我在那个下雨天,就算真为一只猫撑伞,我相信我一定没正眼瞧它一眼过。”
“我只记得你只要一听到它喵喵叫,就吓得赶忙跳开。”
“那模样一定很蠢。”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现在那只猫呢?”
“被我养着。”
他瞪大眼。
“你不用去想这件事,”她怕他又想到爆头的猫,“我们可以不用再继续讨论。”
“我有去看过心理医生,他建议我可以用激烈一点的方式来改善我的心理问题。”
“什么方式?”
“跟一只猫生活。”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对猫来说很残忍吗?”他玩笑道,“好像在诅咒它死掉一样。”
“我觉得不用勉强。”她诚心认为,“如果心理医生建议我跟蟑螂生活在一起,我会把那个心理医生打爆头的。”
“哈哈哈……”他大笑,“你很讨厌蟑螂?”
“当然,跟蟑螂有关的事情我也是一点都不想想起。”她紧握拳头。
他忽然静默,微笑看她。
她因他端凝的眼神而神情紧张起来。“你现在跟我讲话不会不知所云了。”
“呃……我会这样吗?”
“有时候会。”他笑,“任谁都看得出你很紧张,而且你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现在比较敢了。”
“我……我天生就比较不好意思直视别人的眼睛太久。”
“真看不出你其实是个害羞的女生。”
“干嘛这么说……”她欲哭无泪。
他一定是在暗指她之前很疯狂的为他做的那些事吧?
“你每一次的签书会都到,拚命的想跟我讲那只猫的事情,还在我出事的时候跑来我家……这些怎么看都不像是害羞的女生会做的事。”
她猜得果然没错啊。
这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吗?
“我……我先把我这个妆画好。”为了掩饰窘态,她只好埋首镜前。
他不打扰她,拿出iPad坐来一旁的办公桌做着工作规划。
约莫半小时后,费了很大心思终于将妆容完成的朱兆洁来到他眼前。
“这样可以吗?”她忐忑不安的问。
他仔细观看,动手稍微调整一下。“不错,你进步很多了,至少简单的淡妆没问题了。”
“真的吗?”她开心不已。
“我帮你拍照做一下纪录。”
“好。”她站在拍照用的白布前,直挺挺的站着。“放轻松一点,这不是犯人的存档照。”
“那你得给我一个写着名字的白板。”
她怎么可以一边神色僵硬一边说着玩笑话?
他莞尔。
她身上有不少冲突点,外表表现出来的与内心所表达的,常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是个特别的女孩—对他而言。不过她看起来毫无所感。
拍完照存盘作纪录后,就代表授课完毕,朱兆洁通常可以准备打道回府了,不过她今天另有事情要跟他讨论。
“我最近整理了一些东西。”她从背包拿出一迭影印数据,“我从剪报还有录像去找出蛛丝马迹,我觉得有几位可能是对你心存不满,可能会想陷害你的人。”
“喔?”程尧桀接过,诧异资料的丰厚。
有些数据还不是最近的,连他刚出道时都有,图文并茂,还有新闻报导或杂志内容作支撑。
“你怎么搜集来的?”
她有些难为情道,“我把有关你的每项报导或采访都有作剪报。”
“那节目录像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