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们年轻人谈些小情小爱也是正常的,不过,咱们还是得谈些正事,那位派你来,可是有话要传给我?”杨世五严肃的问起。
“是的,九州岛岛幅裂,普天无统,小人阴谋得位也已有十年,而今时机也到了,是该让太阳露出曙光的时候,那位希望杨大人能助他一臂之力!”毕书旭也回以正色的说道。
杨世五手上有云南兵力五万,他若真有心投靠,那对复国将大有帮助。
杨世五沉下神色。“这是自然,先皇在世时,对我恩典不断,我早想为他报仇了,只是我人单力孤,要声讨奸臣逆贼,必须师出有名,若那位肯现身,以正统之名声讨窃位者,我便有了名目起兵为旧主复仇,否则我若冒然起兵,反而只会落个反贼的罪名罢了。”
孙子凭将话听到这里,脸上红霞已褪,心下震惊不已,他们这是想要造反吗?!
“毕公子,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见那位一面,才能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说到底,杨世五还是坚持想要见到前朝太子官九阳之后再说。
“在下明白了,只是那位现在有伤,若要见他恐怕暂时不便。”毕书旭皱眉道。
“若是如此,那我这有疗伤圣药,不如毕公子替我送去给那位,若伤势因此好转,那我也能尽快见到他。”
“送药没问题,你这一番好意,那位当感激在心头。”
“我不求那位的感激,我只是做为人臣下该做的事。”杨世五说得真诚。
毕书旭瞧向身旁的孙子凭,她朝他轻点了头,表示这人没有言不由衷。
他这才扬起嘴角笑了。“杨大人一片真心,在下替那位领受了。”
“好说好说。来人,快去将那圣药取来,让毕公子带走。”杨世五马上吩咐下人去取药。
不一会儿,圣药马上送到,是用瓷瓶所装的药粉。
毕书旭接过下人送来的药,马上就收进衣襟里,接着起身笑道:“既然正事已谈完,咱们也该离开了。”
“等等,我还没对你解说这药要如何使用,不如你先拿出来,我说个仔细,否则你回去也不知如何用在那位身上。”
毕书旭听了重新将装药的瓷瓶取出。“你说该如何用?”
“首先请毕公子倒一些在手上,我好解说。”杨世五指示着。
一旁的孙子凭看毕书旭打开瓶盖准备要照做时,突然一道心音传来——
哼!这瓶子里的是要命的毒药,不是救命的圣药,只要手一沾上毒粉,立刻就会毙命!
那是杨世五的心音!孙子凭立即大惊,这人的心思藏得真深,竟然到这时候才显露出真正的歹意来!
见毕书旭正要将药粉倒在手上,她便用力的咳嗽起来,他一怔,扭头看她,她皱着眉摇头。
“公子,这药粉让我咳嗽。”她边咳边说。
毕书旭眼底流光闪过,停止倒药。“啊,我忘了你对粉状的东西过敏,稍闻到一点就会咳嗽。”他马上将瓶盖盖回去。
杨世五见状,脸色微变。“若姑娘对此过敏,不如先到外头避一下,等我向毕公子解释完用法之后,你再进来。”
“这……”孙子凭轻扯着毕书旭的袖子,一副不想离开他的样子。
毕书旭宠溺的笑道:“你这丫头还真黏人,就不怕杨大人看笑话。”他故意这么说。
“我不管,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让我一个人出去等,我会怕,除非你陪我出去。”她娇缠。
“你……唉,杨大人,这丫头是被在下给宠坏了,要不我先带她出去,一会儿就进来,先劳你在等这在下须臾。”他歉然的说。
杨世五表情虽然未变,可心里已然痛骂孙子凭是麻烦精,更骂毕书旭居然不顾场合的纵容女人,分明是个智庸色昏的人!
孙子凭将这些话听进心里,表面不动声色,只拉着毕书旭快走。
毕书旭也无心多留,朝杨世五致歉后,就带着她往外走去。“你这丫头再不老实点,小心我回去修理你……”他边走边与她调情。
厅内的杨世五正心急如焚得想杀人,偏偏生出了波折,但也只能按捺下性子等他安抚好女人回来,横竖这人今日定得死在这的,料想他插翅也难飞!
过了半晌还不见人回来,杨世五不禁在心里嘀咕起来,都出去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安抚个女人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他不耐烦的起身踱步。“来人,去瞧瞧怎么回事……”
“大人,不好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