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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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客 > 掉包皇后(上) > page 21

page 21

万事怕脑补,小册子里最猥琐的一幅画乍现脑海,慕容悠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忙道:“那,夜已很深很深了,皇上明日还要早朝,快回去啸龙宫歇息吧,臣妾恭送皇上!”

宇文琰目光沉了沉。“谁说朕要走?”

慕容悠眯着眼睛看着他。

不走?不走是何意?

要怎么把皇帝弄走,她顿时有点犯难,跟着瞥见自己的伤残,脑子里灵光一闪,忙作小意状,“臣妾腿脚不方便……皇上还是去别的姊妹那儿歇息为妥,让其他姊妹伺候您……”

“朕不需要人伺候。”宇文琰眼眸中幽光流转。“你睡吧,朕看着你。”

室内只余烛影轻摇,似在催促着两人就寝,但慕容悠想睡却睡不得,她僵硬的看着宇文琰。

他说,看着她?

看着她干么?

为何要看着她?

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这一夜又是摔倒又是包扎的,实在折腾得累了,她真的困极了。

“朕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着你睡。”他的眸光带了些迷离。

慕容悠一时有些回不了神。

君无戏言……是吧?好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又赶他不走,只能姑且信他了。

杏黄色的床帐放了下来,她躺下了,他也上了床,红色的烛光在帐外摇曳,慕容悠的心跳却开始不受控制。

宇文琰确实什么都没做,也确实只有看着她,但她就不同了,不但被他看得睡不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不用想,在皇帝面前伸手掏耳垢肯定是大不敬,而说实在的,被一个美男如此看着,她也实在做不出来掏耳垢之事。

可耳朵痒啊,实在忍不了,这可如何是好?在他面前扭身子也不好吧。

终于,她下唇一咬,硬着头皮开口了,“呃,皇上,能不能传春景进来?臣妾耳朵痒……”

“耳朵痒?”这可稀奇了,从来没有哪个嫔妃敢在他面前说耳朵痒,她是第一人。

他是传了春景进来,不过是让春景把耳勺放下就出去了。

慕容悠瞬间一呆,她为难的看着银质耳勺。“呃,皇上,臣妾自个儿构不到。”

事实上她过去用的都是木耳勺,宫里这银质耳勺她用不惯,用起来怕怕的,像会把耳道刮伤似的。

宇文琰却像是就等她这一句,眸中笑意点点。“朕来帮你。”

自小,她爹给她挖耳垢,她娘给她挖耳垢,可没有陌生男子给她挖过耳垢,眼前这位虽是她的夫君,但就跟陌生男子没两样啊。

“不用劳驾皇上了,臣妾不痒了。”

他正色无比的看着她。“皇后,你这是在欺君吗?”

慕容悠瞪大了眼,欺君?这么严重?

“好吧,那有劳皇上了。”

她侧躺着,宇文琰坐了起来开始为她掏耳朵,眸中是温柔又深幽的火焰。

慕容悠一开始觉得十分紧张,但他力道刚好,一下一下的,她很快就放松了,还舒服的闭起了眼。

直到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传来,宇文琰才停了手,顿时感觉到弯了太久的腰有些儿酸疼。

他竟然有给女人挖耳朵的一天?

将耳勺等事物收拾妥当丢出帐外,此时万籁俱寂。

他放轻了手脚顺势侧躺在她身后,先是倾身在她发上轻轻吻着,跟着嘴唇游移在她脖颈间细细的吻着,忍不住就烙了几个印子,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搂住她的双手也不由得往她胸前两团柔软寻去,怕扰了她好眠,他还“贴心”的先在她的安眠穴按了下,让她更沉睡,好方便自己行事。

就算她无意识也好,他想要与她更亲密,只要他对她做些什么,她身上必定会留下些痕迹,她醒来之后想要否认也否认不了,他,就是要抹去封擎在她心上、身上的痕迹!

慕容悠的心跳越来越快。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她装睡是希望他能离去,不想他非但没有走还在她身后躺了下来,当时她以为继续装睡就没事了,谁知他竟然开始对她“轻怜蜜爱”……为何她会想到这个词儿?因为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品,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似乎不知拿她如何是好,就那么细细的折磨她……不,应该说是折磨他自个儿才对。

他甚至还按了她的安眠穴,殊不知她的安眠穴异于常人,她爹说的,她的安眠穴特别顽强,就算按个一百下也未必会睡着。

奇异的是,她对他的抚摸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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