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可可哄睡以后,江锦梨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司夜爵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她应该是没有露馅儿,可是司夜爵却是一步已经确信自己就是江锦梨的样子,将自己软禁在司家。
可就算自己是江锦梨,他作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难道真的只是将她当作那个无依无靠需要仰仗他的那个小女孩?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江锦梨下楼想要喝口水睡觉。
偌大的宅子黑漆漆 一片,江锦梨轻手轻脚的下楼。这个家她太熟悉,即使是不开灯她也不会踏错。
啪嗒。
突然客厅的壁灯开了,灯光骤亮。
刚刚下楼梯的江锦梨脚步一顿,小心翼翼转头。
沙发上,穿着黑色睡袍的司夜爵姿态慵懒的躺着,冷眼看她。
“过来。”
江锦梨粗了蹙眉,还是小心翼翼走了过去,临近,鼻尖微动,“你喝酒了?”
“一点点。”
司夜爵捏了捏冷厉的眉峰。
最近失眠折磨得他几近疯狂,只能下楼喝酒解闷。
一点点?
江锦梨看了一眼茶几上已经空了的酒瓶,决定先走为妙。
“那你慢慢喝着,我先走了。”
“不准走!”
江锦梨没走两步,手腕忽然被人拉住,身体瞬间失去重心,重重向身后倒去。
江锦梨惊呼一声,下一瞬,便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拦腰将她抱起。
司夜爵沉着脸抱着她,朝着卧室走去,“今晚,你陪我睡觉。”
本来司夜爵的意思,只是想要借着江锦梨的体香催眠,让好好睡一觉。
但是落在江锦梨的耳中,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司夜爵你发什么疯?”
司夜爵不管不顾,狠狠的将她丢在床上,他随即欺身而上。
看着身下女人满脸愤怒,眸光晶亮的模样。
司夜爵没忍住在她唇上一吻,却不想被她用力一咬。
司夜爵吃痛的反手将她锁住,“你属狗的?”
江锦梨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被牢牢禁锢在身后,被他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徒劳的挣扎几下后,喘息道,“大半夜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闻到一身的酒气。良久,他声音低沉暗哑,“别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
只想睡一觉?
我信你个鬼!
江锦梨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夺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抡起胳膊就是一记重重的砸在了司夜爵的额头上。
然后,司夜爵便彻底的“睡”了过去。
江锦梨一愣,没想到这狗男人这次竟然没有设防,没有躲开,真让她打着了!
完了!
江锦梨浑身一个瑟缩,连忙缩下了床,落荒而逃。
翌日清晨,司夜爵是被痛醒的。
他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是早上九点。
自己怎么睡着的,还睡了这么久?
还有,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眉心一蹙。
他拿起一旁的镜子,当看到额头上乌青的大包,以及出血已经结痂的唇角,便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
这个女人,竟然敢将他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