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织云瞬间感到不能呼吸。晕眩感又征服她,使她的柔唇不自主地微启……他的舌立即顶入,纠缠那香嫩的小舌,贪婪地饥吮她嫩腔中香滋滋的蜜津。
然那纱衣仍在不断撩拨他的欲,他粗重地喘息,扬手,轻易地撕裂它。
纱衣崩裂时,织云细碎地娇喘,嘤声羞吟,当他灼热的大掌,开始激狂地搓揉她的身子时,她几乎啜泣。
而那娇纯稚嫩的抽泣声,又轻易地,撩勾起他强盛的欲望。
火,不灭反盛。得到更多,却想要更多!身体的焦渴莫名地高涨,无论他如何怜爱这朵娇嫩的花蕊,身体紧绷的疼痛,却始终不能被解放!除非他——
她的喘息忽然急且浅促起来,娇软无力的身子,几乎瘫软在他的手臂上。
昏沉反而让织云难受。
不知为何,屋内的烛光在她眼里忽然变得昏暗,那深沉的晕眩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沉重,让她就像穿越梦魇一样,陡然之间,意识忽然坠入无比黑暗的沉重深渊——
他在第一时间警觉。当怀里的她,忽然娇软在他臂弯中,障月立刻离开她的唇,却已来不及——「云儿!」他沉声喊。
她的呼息极弱。
几乎停止。
「来人!」他叫人。
「主上。」屋外伺候的女奴立即奔进房内。
「立刻叫能予过来,尽快!」他声色俱厉地下令。
「是。」女奴慌忙奔出。
回身,他凝视怀中昏迷的她……
他的手,竟在发颤。
黑沉的暮光笼上他肃色的眼眸,他的掌收紧,风暴酝酿在他眸底,埋得极深极沉的心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所为何为。
能予及时赶到。施术之后,他返回屋前,脸色沉重。
「主上,现在恐怕不是时候。」
「什么意思。」障月面无表情。
「主上恐要再等,待她康复,才能——」能予顿声。
障月抬眸看他。「要等多久?」他沉声问。
「约莫一个月。」能予道。
「一个月之后,她就能承受?」他徐声问。
「属下会以百年练就的续命丹养她身命,可以在最快时日内,让她康复。」
障月沉眸,不语。「辛苦了,你先退下吧!」半晌后,他沉声斥退能予。
「是。」能予退出。
能予出去后,他走到床边,凝视她娇弱的睡颜……沉着眼,默然凝看她浅得不能再浅的呼吸,他深沉的眸笼罩肃色,久久不散。夜已深,王卫城的天空,那妖异的焰光逐渐高涨,腥红的焰色,渐渐弥漫了王城整片天际。
夜半,她清醒时,他仍然伴在她的床侧。「障月?」她轻呢。她昏昏沉沉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她又在鬼门关前走过一回。
「觉得如何,身子还好吗?」他按住她,不让娇弱的身躯坐起。
「还好……只是头有些昏沉。」她吁口气,轻声问:「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觉得眼前忽然变黑,然后……我是不是晕过去了?」她说着,忽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他对她做的事,不由得有些微喘,小脸漫了一片娇羞的红霞。
「妳伤刚好,身子太弱才会如此。」他沉着眼,低柔地安抚她。
「嗯。」她羞涩地低应,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
她的气息渐渐浅促起来。
他脸色微变,自枕边取出玉杯与药瓶。
「这是妳的药?」声嗓异常瘠哑。
这是她昏迷后,他从她身上搜到的东西。
「对。」织云娇弱地点头,呼息浅促着。「请你帮我,在玉杯里注入清水,再倒入指末大小的药粉,调匀,这样我就能用了。」她吃力地将话说完。
他照办,然后扶她坐起,将玉杯交给她。
她饮下,喘息终于慢慢平复。
「躺下,妳已费了太多体力。」他沉声道,轻轻将她平放在床上。
「好。」她细声答,假装若无其事,羞着脸儿躺回床上,却回身面向边墙,不敢看他。她的喘息渐渐止息,水嫩的双颊,却仍然如秋枫那样嫣红。那时,她以为他就要……也许,是因为那娶她的誓言,令她感动不已,所以未再矜持。
也许,是因为离开了自小安身立命的城郭,让她的心敞开,不再有所顾忌,因此刚才竟然那般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