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你给我小心一点,”桂花要退开前,忍不住叮咛夜竹,“可别伤了夫人。”
“我有分寸。”夜竹一副自得意满。“夫人,扎马吧!”
“啥?”沐晴儿一愣。
“扎马。”夜竹煞有其事的做了一次。
沐晴儿看着夜竹差点皱眉,兰花和桂花在一旁忍不住笑了。
沐晴儿不悦的扫了她们一眼,她们立刻噤声,交换了打趣的眼神。
“夜竹,”沐晴儿嘟起嘴,“我们不能够先学个剑或棍之类的吗?”
“夫人,学功夫急不得,你不能还没学会走就想跑,得一步一步来。”夜竹一脸正经,他这个人心思单纯,第一次当师父很认真,凡事都从最基本的开始。“想我当初扎马扎了三年才学第一件武器。”
“三年?!”沐晴儿惊得眼睛要突出来了。
“夫人别担忧,因为夜竹好玩,所以没用心学,才花了三年的光阴,”桂花在一旁多此一举的解释,“夜风他们几个大概只花了一年半的时间。”
一年半的时间?!沐晴儿头皮发麻,她后悔了,求助的目光看向兰花,“还是兰花来教我吧!”
要跟夜竹学,得从基本功做起,以夜竹这种死性子,这一做肯定一年半载跑不掉,甚至还得过三年,蹲马步蹲三年,她才不要。
“夫人,你怎么还没开始就换师父?”夜竹一副受到伤害的神情。
“我……”沐晴儿满肚子无奈,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太情愿的说:“好啦、好啦,让你教就让你教。”
她只能学着夜竹蹲马步。
才没多久,她的脚酸得快要撑不住,眼角却猫到夜风竟然从书阁抬了个椅子出来放在书阁外的回廊。
正当她一脸狐疑之际,阮靖拿着书竟大剌剌的坐在回廊的椅子上,懒懒的扫着蹲马步快要撑不住的沐晴儿。
“夜风,你瞧今日的夜色真是不错。”阮靖轻描淡写的声音传来。
“确实,”夜风冷着脸也在一旁答腔,“将军好兴致。”
他妈的!沐晴儿心中诅咒,真是一对讨人厌的主仆,平常都躲在书阁里不见人,现在却这么诗情画意,沐晴儿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夫人,腰挺直!”夜竹很认真的看着沐晴儿,“要跟奴才学功夫,可不能偷懒。”
沐晴儿腿一软,整个人趴在草地上。
桂花和兰花再也忍不住的笑出来。
沐晴儿沮丧的想要绯吟出声,用力的捶着草地,要不是面子挂不住,还真想不要学算了!
***
扎了大半夜马步,接连几天沐晴儿的脚抖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
她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痛苦了好几天,她终于认分的承认,自己就如兰花说的,天生不是块练武的料。
“夫人,你小心!”在一旁的桂花忍着笑,服侍沐晴儿起床更衣。
“要笑就笑吧!”沐晴儿没好气的说:“小心憋着得内伤。”
“奴婢不敢,”桂花连忙说道,“其实夫人的身子板真的不适合习武,若硬要学,只是平白折腾自已。你看奴婢,天生也不是练武的料,所以跟在将军身边多年,我连个一招半式都不会,不过奴婢学了另一种功夫。”
听到桂花的话,沐晴儿整个人来了精神,双眼闪闪发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