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记忆犹新。”
“别说那个了,柯哥哥逃避我的问题。”花暖暖提醒麦斯别转移话题。
麦斯本来悠哉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花暖暖努力吃着面前的各式甜点,这才惊觉她强大的蚂蚁功力,于是起身将自己的甜点推到她面前。
“谢谢。”花暖暖满足的笑了。
“吃那么多甜的,晚上不会闹肚子?”
“不会,我属蚂牺嘛。”花暖暖吃完第一个,继续朝下一个进攻,但她仍然没有忘记麦斯依旧没回答她的问题。
“柯哥哥还没有回答我。”她指控。
原来还没忘记啊?
麦斯摇头表示没有,“你呢?”换他问起她的感情状况,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有些忐忑。
“我?从高中开始就有人追求啊,可全部都被哥哥们给击退了,现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中还有人跟我求过婚呢。”
“谁?”麦斯突然聚精会神了起来。“你跟他交往了?然后他跟你求婚了?”
“也没有,我们没有交往,就一起工作,彼此感情还不错,然后他就突然求婚了,被我笑他忙过头头昏了。”
“你答应了吗?”
花暖暖给麦斯一个“我怎么可能答应”的眼神。
麦斯感到欣慰,苦口婆心的说:“没有交往就求婚,彼此不够了解,不妥当,这样的男人无须列入考虑。”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安书是个好男人,嫁给他似乎不错,不过我对他只有朋友的感觉,还有……”她停下话。
“还有什么?”麦斯没有察觉自己突然间化身为三姑六婆,直想探听八卦,对别的女人他从来没这么关心过。
花暖暖耸耸肩,“就一种说不出所以然的感觉吧,觉得安书他虽然喜欢我,但不是情人般的喜欢。”
麦斯心安了。
美味的晚餐加愉悦的谈心,一个晚上下来,麦斯总结出答案,他并没有像花丞所说的喜欢暖暖,他对她的喜欢是兄妹情谊,不是男女之情,花丞这是把任何男人都当敌人了。
送走花暖暖后,麦斯难得一整晚都是好心情。
他的特助詹姆士看在眼里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跟了麦斯这么多年,从没见他如此放松愉快,看来那位老板的旧识对老板而言有着莫大的影响力。
所谓当局者迷说的就是麦斯这种情况,他以为自己对花暖暖与旁人没有多大的不同,可詹姆士在他们用餐期间从头至尾都在一旁守着,他看得很清楚明白。
从没看过老板这么多话,脸上笑容这么多过,他这个老板,说句难听点的,就是个面瘫,就算面对他的亲人也不会笑,就算下属报告说这一季的利润已经达到高点,也没看他表现得有多高兴,话少表情少,逼得他这个心腹锻链多年下来,都已经练就“从面无表情的脸上随时猜懂老板心里的想法”的高超技能。
那一位饭店员工对老板而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詹姆士不敢问也不能问,他只知道以后“那一位”的事情要用最高规格的态度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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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前麦斯搭乘私人飞机前往香港跟孙浩会合,并跟几个孙浩找来的合伙人讨论新的合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