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剥了她的衣服,”瘦蟑螂道,“这死肥婆的两个大球整日往外冒水,也不知是奶水还是肥油。我今日要扎出来,看个仔细。”
独耳蜈蚣本来就恨她恨得牙根痒痒,听了瘦蟑螂的话,如同得了圣旨一般,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胸脯上圈圈点点一片黑红色的伤疤。瘦蟑螂一看伤疤就知道是烟钎子烫的,知道她刚才所言不虚。不过眼下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只装作没看见,举针便要刺。
大肚皮肥春绣吓得浑身哆嗦,上下打着下牙央求道:“张郎哥,求求你,看在我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瘦蟑螂手握着钢针停在半空中,骂道:“臭肥婆,你老实说,跟史同春那斗鸡眼搞上了没有?搞了几次?”
大肚皮肥春绣哭泣道:“张郎哥,史同春不知哪里听说我会采阴补阳,整**着我给他做,已经好些日子了。”
“他今日会不会来?”
“会来。”
“几点来?”
“下午四、五点钟就会来。”
“嗯,”瘦蟑螂点点头,看时间尚早,放缓了语气说道,“春绣,等下午史同春来了,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按往日的样子跟他做。我和**藏在里面,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你帮我做完这件事,我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