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在门后听。”正在“闭关休养”的赵莞清继续臭着一张脸,才不承认偷听这种事情。
她只是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就来到前院,有事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他,不料会听到他和朱夫人的谈话。
“你真要去赴那个朱夫人设的酒宴?”她靠着微开的门缝见到朱夫人的样貌,不但年轻又美艳,还不时朝鞍作俊彦抛媚眼,她心中马上生起一把没来由的火,烧得她非常闷,感到很不是滋味。
“都收了人家的请帖,不去就是失礼了。”鞍作俊彦将门关妥,往屋内走进去。
赵莞清也赶紧跟到他后头,“但那个女人分明就不怀好意,想引你过去肯定没那么简单。”
不是她爱乱想,而是这么美艳又拚命抛媚眼的女人邀他赴宴,十之八九是觊觎他的男色啊!
说什么摆桌酒席请客,肯定是把鞍作俊彦骗过去之后,把他“吃干抹净”。她都已经要和男人抢男人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美艳的女人来搅局,她有没有这么命苦?
“与其拒绝她这一次,反倒引来她之后无数次的骚扰,我宁愿一次就把这个问题解决。”
“所以你就宁愿让她吃豆腐?”
鞍作俊彦终于停下脚步,以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瞧着她,“你现在是在吃醋?”
“我……我吃什么醋?”她心一慌,马上反驳,没脸承认。
“吃我答应赴朱夫人的约的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事情,他见多了,甚至到无感、不屑一顾的程度,但此刻他却感到莫名得意,甚至觉得赵莞清那气呼呼到像是快跳起来的模样挺可爱的,逗得他很乐。
她越是紧张,他内心深处那股愉悦感就越是畅快,潜藏在体内的恶劣因子也想趁机欺负她一番,故意让她继续提心吊胆下去。
所以他也不打算告诉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见多了,他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人,他有自信无论朱夫人想耍什么花招,都应付得来。
而她又怎能肯定朱夫人看中的真是他的人,而不是他背后所附带的其他价值,例如……他的经商才能?
“谁要吃你的醋?”她一边羞红着脸辩解,一边快步“逃”进屋,暂时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免得尴尬,“自恋狂,你要去就去吧,我不想理你了。”
她一逃跑,屋内就传出鞍作俊彦难得朗笑的声音,害她更感到丢脸,急急跑回自己的房里,暂时不想出房见人了。
“可恶,我的心跳得这么快干什么?”她努力压着悸动狂跳的心房,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脸蛋泛起红艳之色,又气又恼。
要承认喜欢一个人这么困难?如果她大大方方的倒追他,将他手到擒来,或许现在就不必只能在一旁猛吃醋,可恨的没立场阻止他去见其他女人。
懊恼呀……不甘呀……怨恨呀……
“司马公子愿意赏脸大驾光临,奴家真是感到万般荣幸。”
几天之后,鞍作俊彦照着请帖上头所写的时间赴约,当他来到请帖所写的朱府门前时,朱夫人便亲自来到大门迎接,特别妆扮过的她更是艳如绝色牡丹。
但对于她的特别打扮他依旧无感,一如平常的对她行礼,“打扰了。”
“快别这么说,请公子随奴家入内吧。”
鞍作俊彦跟着朱夫人进屋的同时,也暗暗打量朱府情况,朱府的宅邸看起来很正常,没什么异样,有异样的是府内的下人似乎少得可疑?
依照朱夫人身上衣裳的布料,就算不是顶好,也非平常人穿得起,所以他一路走来只见到一个守门的男仆,却没见到其他丫鬟走动,让他开始有所警戒。
这朱夫人果然有问题,而且恐怕问题还不小。
明知有问题,鞍作俊彦依旧保持万分镇定,提高警觉,随时准备见招拆招,务求全身而退。
他随着朱夫人进到屋里,屋内已经摆好一桌酒席,同样没有任何丫鬟在场,好似整座朱府现在只有朱夫人和刚才那个门仆。
桌上的酒菜色香味俱全,一进屋就闻到了,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薰香,那味道一多,反倒显得杂乱。
朱夫人领着鞍作俊彦来到桌边,“司马公子,请坐。”
鞍作俊彦没有迟疑的坐下,而朱夫人紧接着在他身旁入座,迳自替他倒起酒来。
“这场酒席怎会只有夫人一人?似乎和当初夫人对在下所说的不太一样。”他不禁猜想,难道还真让赵莞清给猜中,朱夫人真是如此肤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