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将枕头塞进了被褥里。他从炉子里抓了一把炉灰,轻轻撒在了门口,然后将门关上,穿过小院,出了大门。
宋雨霖从小院出来,关上大门,上了锁。然后离去。
狱警来到长谷昊天的监房,将门打开,喊道:“3215号,出来。”
长谷昊天从地上起来,伸出双手,狱警将他铐上,押着他出来。
走道两边的铁栅栏上趴满了人。
有人惊奇地说:“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啊。”
有人说:“没想到小日本也会窝里斗啊。好啊,斗他个底朝天。”
长谷昊天被押着走在过道里。
真田小泽看到是长谷昊天,惊讶的抓住铁栅栏喊道:“昊天君——昊天君——”
长谷昊天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停住脚步,一扭头看到真田小泽。他朝他奔了过去:“小泽,你怎么会在这里?”
“昊天君,你这是……他们打的?”
长谷昊天微微一笑,说:“没事,你呢,他们打你了吗?”
真田小泽看着长谷昊天身上的累累伤痕,心痛地:“没有。”
“小泽,他们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别隐瞒,更不要违背他们的意愿。”
狱警推了一下长谷昊天嚷道:“走。快走。”
长谷昊天看着真田小泽,真田小泽深情地望着长谷昊天的背影,后悔自己的爱莫能助。
成海涛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
“督查。”
“查的怎么样了?”
韩方仪说:“就差点没将整个租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杜瑞容的人影。”
成海涛往沙发上一坐,韩方仪端过茶水,他从韩方仪的手里接过茶水,问:“你说,会是什么人干的?”
“依我看,应该是军统的人。”
成海涛喝了一口水,说:“不可能。军统和中统从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即便是军统的人亲眼看着中统的人被枪毙,也不会有营救的心理,只会暗自高兴。”
“那是地下党?”
成海涛站起来思忖着说:“那就更不可能了,中统和地下党多少年来,就是一堆死冤家,不会的。地下党绝对不会营救杜瑞容。”
“那会是谁?想不出来了。”韩方仪摸着脑袋。
“不管是谁,抓到杜瑞容才是最重要的。你亲自带人,再去可疑的地方查一遍,我还就不信了,杜瑞容身负重伤,还能跑远了。”
韩方仪立正敬礼:“是。”转身而去。
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长体的木箱子来到成海涛的官邸,被哨兵拦住。关国阳抱着一个盒子走上前来。朝着哨兵“呵呵”一笑:“长官,是我啊。”
“抬的是什么?”
“是督查要的大花瓶。”
“放下检查。”
关国阳让工人放下箱子,哨兵过来打开箱子检查,抬起花瓶,朝里面看了看。有让关国阳将手里的盒子打开。
“小心点,一个青铜三足鼎。”
哨兵检查之后,打开铁门,关国阳和他的工人们抬着大花瓶进了小洋房。
关国阳进入客厅喊道:“督查——”
成海涛从沙发上站起来,“关先生,是你啊,快,快,快请坐。”
关国阳指指工人抬的木箱子说:“督查,你要的东西给你送来了。”
工人将木箱子放下。关国阳对工人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
两个工人退下。
成海涛满是高兴的样子,“谢谢关先生啊。”
关国阳打开手上的盒子送到成海涛的眼前,说:“督查,这里还有一个三国时期的青铜三足鼎。”
成海涛一高兴,不知道先看那个了,他拿起三足鼎看了看,放回茶几,走到木箱子跟前,掀开盖子,一个青花大花瓶出现在眼前,他弯腰**花瓶,关国阳举起三足鼎朝成海涛的头上猛砸下去,成海涛哼都没哼出声,就倒下了。
关国阳摸了摸成海涛的脉搏,确认成海涛已经死亡,他直起身体,环视了整个客厅,走到一个柜子跟前,来开双门,那对鼻烟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过道的铁门被打开了,长谷昊天被狱警拖了进来。昏迷的长谷昊天就像死人一样,托着双脚,在他的身后,却留下两条清醒的血迹。
自从长谷昊天被带走,真田小泽就一直担心着,听到铁门有声音,立刻跑过来。她看到昏迷的长谷昊天,心疼不已地喊着:“昊天君,昊天君……”
长谷昊天毫无知觉的被扔在了监房里,铁门锁上了。长谷昊天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