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呢。”周眉气得要死。
沈沧澜笑道:“美女,要记住一点,选择从医,就得有一个底线。若越过这个底线,上天难欺!有钱人我就收五十元诊金,药材是药材。对于一般人,十二块钱诊金,这是我的恩师定的。”
那要是没钱人呢?
“分文不取,药材自配,但他们需帮我做些事情,如打扫庭院,照顾其他的病患之类的。”沈沧澜说道,“这是医者的道。”
周眉撇撇嘴。
“那我问你,”沈沧澜给厨师长摆了摆手让他一会也过来,自拉着周眉跟着孙经理往她办公室里走去,嘴里说道,“你学舞蹈,你是只给有钱有势的人表演,还是给普罗大众表演?”
“当然是……嗯?你又憋什么坏?”周眉瞪起凤眼道。
沈沧澜一笑道:“也没其他意思,我只是在想,你既然说艺术应该是为所有人服务的,那为什么你们这些搞艺术的总是以‘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分别艺术高低?为什么不见你们这些学舞蹈的给菜市场进出的人们表演呢?”
周眉不明白。
“你们没有自己的道,所以,你们现在连艺术家的境界都很难获得,更不要说老百姓的艺术家这么了不起的称号。”沈沧澜道。
他话音刚落,脑海中一声轻微的嘀嗒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跳出了水面,又好像是什么东西敲开了他心中的某一层壁障。
一种玄而又玄却踏实至极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