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沧澜停下动作,捋了捋有些凌乱的衣襟,淡然道:“说吧,你做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觊觎你的女人,是我嘴贱,全都是我的错,求您放过我吧!”
彪哥忍着疼,一巴掌一巴掌朝自己的脸上打,脸疼的麻木都不敢停下。
“行了,滚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沈沧澜不想看他顶着猪脸,挥挥手直接把人赶走了。
彪哥如获大赦,匆忙起身和他那些小弟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状,摊主觉得有些不妙,刚想偷偷溜走,谁知一抬头刚好撞进沈沧澜的眼里。
吓得摊主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哆嗦道:“我,我错了,那玉石我不不要了。”
沈沧澜瞥了他一眼,扭头看向老板,“记得,别忘了手镯。”
“哎!”
老板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眼底满是崇拜。
时间还早。
刚好沈沧澜发现这**的妙用,自然是要好好运用。
于是他拉着柳絮,在街上乱转,看似漫不经心就像在散步,实则是在偷偷观察摊上的玉石。
“走吧,我们去那里看看。”
沈沧澜指了指一处摊位,拉着柳絮上前。
“老板,我要这个。”
沈沧澜指着脚边的原石到。
“好嘞,这块五……”老板刚好报价,手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抱歉啊。”老板说了声抱歉,扭头接起电话。
沈沧澜也不催,视线直挺挺的落在那块原石上,仔细的观察着内部结构。
这块玉石内有些许的杂质,虽然也是翡翠绿,品质不如刚刚的那块顶级。
不过剩在个头大,应该也值不少钱。
这时,老板已经挂断了电话,走上前,歉疚道:“抱歉,这块玉石刚刚已经被人预定了。”
沈沧澜皱眉道:“可这不是我先来的吗。”
老板解释道:“那位客人打电话来,愿意出一倍的价钱,买下玉石,你也知道这儿的规矩,价高者得。”
闻言,沈沧澜也没再为难老板,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老板见他一直站着,无奈道:“小伙子,你这样干站着也不是办法。要不这样,我这里还有其他原石,你看看?”
“不用了。”沈沧澜睨了眼原石,收回目光,“我还是等着那人来吧。”
剩下都这堆原石,都是些普通料子,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大声道:“老板,我来取刚刚看中的原石。”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沈沧澜眉眉心一蹙。
只见两个男人从人群中走出,四目相对,沈沧澜心中暗骂。
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贺天。
这里的人有似乎有不少都是见过贺天的,一个接一个让道。
有几个新来的不懂,扯了下身边的人,低声问道:“那人谁啊,怎么牛逼哄哄的?”
“你才刚来古玩街,还不知道,这贺天可是古玩街最厉害的买家。他看重的玉石有七成会开出料子,那本事可大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要贺天夸上了天,贺天也是难掩一脸得意。
闻言沈沧澜心中了然,只是有些不解。
如果没记错,昨天下午贺天不是被抓进看守所了吗,这才半天的时间,怎么就出来了?
贺天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走到摊位前,正想好好展示一番。
没想到竟然瞥见了沈沧澜,他脸上的笑骤然消失的彻底。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贺天的目光就像是毒蛇一样,紧咬着沈沧澜不放。
如果不是沈沧澜,他根本就不可能进看守所,他永远忘不了昨天的屈辱!
昨天被抓紧看守所后,他打电话给杜楠,让她保释自己出来,谁知道杜楠竟然直接不接电话。
贺天的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杜老,只能找自己小弟拿着自己的钱保释自己。
即便只有短短的半天时间,可那木板床膈的他彻夜难眠。
不止如此,他进看守所的消息不知怎么的,竟然在圈子里传开了。
贺天每每听到人对着他议论,耳边就好像能听到他们讽刺自己的词句。
而这一切,都是拜沈沧澜所赐!
沈沧澜无视他的话,对上那双赤红的眼睛,自知谈判无望,只得看向那个摊主。
“老板,他出多少,我再加五万,你卖给我。”
老板一听,眼睛都亮了,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