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要爱惜我们的身体,珍惜生命,而不是望文生义的不去除身上不需要的甚至对身体有危害的东西。假如我们身体上长出一个毒瘤,不割掉,它就会越长越大,最终让我们死掉,割不割呢?当然是割了!这绝不是违反爱惜身体的原则,而是这么做才是真正地爱惜身体。剪指甲也一样,指甲虽然是我们的身体长出来的,但留着它没什么用,还会让指甲缝里产生污垢、滋生病虫、危害我们身体的健康。剪指甲是为了身体健康,恰恰符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道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齐声道。
夏华点头:“今天学了两段,‘鸣凤在竹,白驹食场,化被草木,赖及万方。盖此身发,四大五常,恭惟鞠养,岂敢毁伤’,意思和其中的道理,我也告诉你们了,两段话必须背会,明天抽查,三十二个字都要学会,每个字抄写三十遍,明天上课时一并检查,好了,下课吧!”
“谢公子,公子请。”赵海等人起立向夏华鞠身行礼。
所有人都离开后,夏华正伸着懒腰,却见孙涛急匆匆地跑回来:“公子!”
“嗯,东西落下了?”
“公子,我有事向您汇报。”孙涛快步走到夏华面前,神色十分凝重,他先看了看身后,然后低声道,“我发现韩叔近些日有点不大对劲,就是…不太安分,农庄那里制作肥皂香皂,不同工作组的工人各有各的任务,韩叔和他带的那个组负责购买生石灰、天然烧碱制作碱液,可他似乎对别的工作组的任务很好奇,经常在农庄里东张西望转悠,还四处打听用什么原料,但他不敢随便跟人搭话,主要是找我,我表面上装傻充愣,但心里很清楚。我觉得他有古怪,便趁着上课时过来向您汇报,为防被韩小妹、韩小宝看到,我刚才撒谎说我东西落在了这里。”
夏华笑着称赞:“你做的很好,发现不对劲时不动声色,不打草惊蛇,心思也挺细致的。”孙涛口中的韩叔就是韩春生。
孙涛一脸肃然:“公子您对我和我妹妹、我表弟有大恩大德,我时时刻刻谨记要报答您。”他又问道,“公子,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夏华想了想,沉吟道:“想要收买拉拢一个人,那个人必须得有欲望渴求需要得到满足。”他打量着孙涛,“你好像还没到需要大把银子的年龄段…嗯,对了,你有心仪暗恋的姑娘吗?”
孙涛脸皮一红:“我…我喜欢小雪。”
“哦?陈雪啊…”夏华摸摸下巴,“别人知道么?”
“当…当然不知道,我一直把这个念头埋藏在心里。”
“暂停一下你的暗恋,从现在起,你喜欢韩小妹去,哦,假装的,去整天给她献殷勤,一有空就向韩春生打听韩小妹的事、流露出你喜欢她的意思。”
“明…明白。”
孙涛离开后,夏华叫来赵炎:“这几天暗中盯着韩春生,看他下班后都去哪里。”
“是,公子。”
赵炎离开后,夏华步入他的书房,摊纸提笔:“嗯,该写什么呢?有毒的东西放在这里,你不做贼,当然不会吃死,你要是做贼,吃死了,那可怨不得我。”他脑子里开始浮现各种后世的现代化学知识。
完成手里的东西后,夏华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他突然间有点怀念当初孤身当京漂的那三个月的苦日子了,那段日子里,他穷得叮当响,顿顿烧饼馒头,但安全,没人找他的茬、没人躲在阴暗角落里算计他,如今,他有钱了,过上了土豪日子,但却开始招来了明枪暗箭,他不得不花费心机与之斗智斗勇。
“有时候平淡确实是福啊…”夏华心头感慨。
次日早上,夏华一如既往地起床、洗漱、锻炼一番、吃早饭,再在赵炎和赵海陪同下前往学社。
出门后,赵炎想起一件新鲜事,说道:“公子,听说了么?城外乡下发生了多起盗尸案。”
夏华吃了一惊:“盗尸案?是盗墓吗?”
“不是盗墓,苦主都是乡下的普通人,坟墓里并无值钱的陪葬品,被盗走的就是尸体。”
“配阴婚?”
“也不是,被盗走的尸体男女老少都有。”
“多少具?”
“十来具吧!”
“这些被盗走的尸体有什么共同点吗?”
“共同点么…就是都下葬没多久,长者几个月,短者才几天。现在乡下城里都闹得人心惶惶,各种说法都有,有说是死人复活了,有说是鬼怪阴灵作祟,还有说是邪门歪道用死人修炼什么害人的妖法…一个比一个更离奇。”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