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串通好的,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宋意桉气我抢了他的风头,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冤枉我!
赵书婉怀没怀孩子,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都与我无关,我绝不会被你们冤枉!”
秦向珩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眼里闪过一抹狠色。
只要赵书婉的孩子没了,就没有人能将罪名落到他头上!
待回去之后,他就找人下狠手,他原本还想让赵书婉进门做个妾,是她自己找死,怪不了他!
眼见着男子转身就准备离开,宋若臻冷着脸开了口:
“我二哥之前在巷子里撞见赵书婉被轻薄,这才被对方用砖头打破了脑袋,导致双目失明。
只怕……当初那位登徒子就是你吧?是你害得我二哥双目失明!”
“什么?”
云承泽等人脸色骤变,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之后倒是觉得极为可能。
“当初这消息传出来时,人人都觉得奇怪,赵姑娘乃是世家小姐,平日里出门身边都有人跟随,怎么会落单还被登徒子轻薄?
只怕是两人暗度陈仓时不慎被撞见,这才找了个由头。”
“那秦向珩未免也太心黑了吧?他糟蹋了宋意桉的未婚妻,害得他双目失明,还好意思嘲笑他?”
这一刻,众人不自觉地看向宋意桉,只觉得他比窦娥还冤!
明明是这样一个清风霁月的男子,家世甚好,才学渊博,却因为这两个下作之人毁了一辈子。
如何甘心?
“宋公子多好的人啊,之前我曾亲眼看见他给了街边的乞丐碎银子,那样温柔的人,根本不是秦向珩他们所说的盛气凌人!”
“宋家一直乐善好施,秦家才是真的无耻,那秦霜霜明知道林之越有婚约还要横插一脚。
如今秦向珩又勾引宋公子的未婚妻,这兄妹俩真是一丘之貉,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碰上他们。”
眼见着秦向珩又想拉扯赵书婉,徐鹤安和云承泽快步上前,将人拦了下来。
“秦向珩,你既说赵姑娘和你没关系,你凭什么替她做主?”徐鹤安质问道。
一旁的云念初趁机将药丸塞到赵书婉手里,“快服下。”
赵书婉服下了药丸。
宋若臻为她把脉,情况果然十分危急,便拿出银针为她医治。
一旁的宋意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悄然吩咐墨雨去请大夫。
既然赵书婉怀有身孕,这便是坐实两人苟且最好的证据!
云承泽视线落在钱玮等人身上,冷峻的面容漾着一丝嘲讽,“这就是你们口中志向高洁,有鸿鹄之志的秦兄?”
听着云承泽的嘲讽,换作之前,钱玮等人一定会怼回去再狠狠奚落一番。
可此刻一个个就像是成了哑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谁能接受好兄弟给自己戴绿帽子?
“秦兄,赵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钱玮沉声问道。
“难不成你们也相信他们说的鬼话?”秦向珩怒声咆哮,“他们分明是故意栽赃嫁祸!这孩子说不定就是宋意桉的!”
“赵书婉这个贱人见他双目失明没了前途,就想赖上我!”
赵书婉服了药之后就感觉小腹坠痛有所缓解,最重要的是没有再继续流血了,她这才意识到到不对劲。
宋若臻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宋姑娘,赵姑娘有孕多久了?”钱玮忽然问道。
宋若臻冷着脸开口:“两个多月。”
钱玮一行人听见这话后,蓦地变了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兄三个月前就被夫子督促,在国子监足足两个月不曾离开,这孩子很显然和宋兄没有关系。”云承泽道。
宋意桉作为夫子的得意门生,随着春闱渐渐近了,夫子更是留了宋意桉在国子监整整两个月。
他也一同待在国子监。
所以,他可以帮忙作证,此事在国子监知晓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因为这件事,钱玮、秦向珩等人都颇有微词。
赵书婉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无疑直接将宋意桉摘了个干干净净。
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秦向珩,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云承泽冷着脸,“你才是胡乱污蔑!”
“我、我……反正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就算这孩子不是宋意桉的,那也不会是我的,你们有什么证据?
分明就是赵书婉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