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玉书说:“还有这一块男士表,这两件都是我违规没有上缴的东西。但你马上过去找刘部长登记一下,同时说明,这两件是我缴获没有来得及上缴,直接发给你工作和防卫用。
手表是你必需要的,我们和一营的联系每小时准点开机五分钟。因为他那里没有电。不过,听说也搞到了发电机,还没有时间调试。你要和小田通力合作,多给他戴高帽,将电台频率和密码对上,这样,我们就可以掌握日本的各种情报,从容研究战斗计划,布置战斗任务。这部分破译后,我们再为你们将特务机关的频率和密码搞到,这样就如虎添翼了,想想看日本关东军的所有情报都源源不断的发到你手上,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预祝你们马到成功!”刘浩站起来伸出宽大的手掌,李玉书红着脸将小手伸出去握了一下。
解决了这个头痛已久的大问题,刘浩高兴地心发怒放。没有人比他知道情报信息的重要,甚至说随时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也不为过。
看训练场上雷子正在组建工兵连,因为要建房子,必须成立工兵连从防务安全、防空、照明、卫生等方面,统一设计,统一规划,才能整体建设,系统化地解决重复浪费行为。
这时候的新宾,弥漫着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日本上午要进攻,多少人进攻都已经清楚,现在看一营是如何做这盘菜。
时源回来的路上一直考虑这种伏击战法。
刘浩提出先解决骑兵的方案很有创意性,即便在平原地带,突然的攻击也是很致命的,看似没有危险的一览无余的平原,行军队伍的左面突然传来攻击的枪声,行军队伍枪口会全部指向左方,这是军人的正常思维和直观反应。这时候,背后的30米内平原上突然掀开土层或草层,露出大量的战士将如冰雹般的手榴弹准确砸进队伍,爆炸过后手拿驳壳枪的军人攻到了还被炸得晕晕乎乎的敌人前,只要会开枪都能打死几个敌人。
时源想到了准备训练的矿工,如果在空旷的地方,而敌人又不注意的路段,全部挖出个人掩体,上面盖板再覆土或草皮,主要的工作就是伪装,不引起敌人注意就行,一旦从另一个角度攻击敌人,敌人就会形成对射,这样,埋藏的矿工起码可以扔上两轮手榴弹,再配以手枪近战,再勇猛的敌人遇到这样的攻击也是无奈,近战鬼子都是拼刺刀,而我们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就是直接开枪,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战士,手枪十米远可以说一打一个准,还是在鬼子被手榴弹炸蒙圈的情况下,那就是屠杀。
时源从抚顺将王彪找到,从出抚顺开始,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根据路形设计伏击方案,每个地方都根据地形制定了伏击方案,走了不到十公里,通知的部队排以上干部全部到了,连李冬和胡兵带的几个班长都一起过来,时源将刘浩介绍的伏击战法,介绍给大家,并且将自己拓展的伏击战法向大家介绍。
胡兵听了伏击战法,并由时源专门针对他们训练排使用的伏击战计划,眼睛放光。本来跟着李营长过来没有什么希望,感觉自己都是新兵,看其他连排长摩拳擦掌,自己也是个老兵却只能陪着新兵去帮助训练,估计连战斗的汤都喝不上,能捞到救护就不错了。没想到这种不需要太多训练就可以上战场的方法,就像为他们量身定制的一样。
伏击骑兵的任务由直属连负责,缴获战马后迅速后撤,将战马交给接应部队后从南杂木车站向北经过白旗寨和哈达镇迅速赶往抚顺方向择机歼灭鬼子殿后的一个大队的炮小队和重机枪中队。能留住的就留住,留不住的就炸掉。
然后回到南杂木车站附近寻找伏击机会。另一个大队的步炮小队和重机枪中队也交给你们直属连,熟悉地形后王彪回直属连准备去了。
时源带着干部们来到南杂木车站,看着周围地形说:“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让鬼子在这里休息,让我们有一夜的准备时间,他们不喜欢夜战,所以我们夜晚的任务就是让他们不得安生,这个任务到时候交给直属连。你们九个连和训练排的任务是不要让他们走到木奇镇。我们一边走,一边看。”
结果最先选择伏击的是胡兵的训练排,从南杂木站向木奇镇方向中间有个上夹河镇,南杂木站到上夹河一段两山中间比较宽阔,从西山上伏击距离比较远,东面山形成不了包围歼灭的战术,不适合正常伏击,而恰恰被胡军看中,因为山坳中土质很软,除了中间偏东面道路,西边一览无余,到山边大概有四百米,山上即便有埋伏,也很难打到这里,所以路西会被鬼子忽略,就在鬼子忽略的西边的三十米内挖掘大量的藏兵坑,上面用木板撑住,敷上土或草皮,做好伪装和通风,每坑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