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传达出击命令后,他才知道,他的一小队可能完了。忙整合队伍,五分钟后,摆出战术队形向山上小心搜索而去。
中队长走在后面,进入树林后小心的向前搜索。
“中队长,一小队全部玉碎。”前面搜索的士兵过来报告。
“纳尼,才几分钟,怎么会?”中队长跟着士兵来到那个小队的尸体旁,所有的武器装备都没有了,一小队的士兵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八嘎!”中队长拔出佩刀愤怒地向一棵树砍去。
然而,指挥刀还没有砍到树上,就听到“哐哐哐”重物落地的声音,他只来得及喊一声“手雷”便被爆炸的弹片插成马蜂窝,随着几十颗手雷的一齐爆炸,所有的鬼子全部倒下,然而第二波手雷全部凌空爆炸,哪些第一波没有被炸到而是直接卧倒的鬼子,没有一个可以幸免,刚刚炸完,第三波手雷又凌空爆炸,三波爆炸过后连“哼哼”声都听不到了。
没有死透的鬼子,看一个个黑影逐个用手枪点名,也无助的闭上眼睛。120多名鬼子被三波手雷一分钟炸的体无完肤。补枪补了五分钟,直属连扒缴获特别熟练,拿下腰带挂在肩上直接扯下上衣,再从地上捡起枪往身上一背,一个鬼子的所有东西都缴获了,只有鬼子中队长才让这些队员上心,直属连和营里很多主官都没有手表,打仗很不方便,要求重点检查小队长职务以上的鬼子手腕。
三十多个队员五分钟收缴好缴获转脸就走,他们可不想受到枪榴弹的洗礼。
这边直属队员刚走,北面又响了五枪,像计划好的,轮流袭击。
那边的枪声是在路北山上袭击鬼子的狙击手,他们也是各班的尖子狙击手,等到撤到南杂木车站时,鬼子已经占领火车站,他们过不来了,十几个人商量,分三班,每班五人,寻找鬼子偷袭,不让他们睡安稳觉,和连长的安排不谋而合。
刚刚看到这边袭击,他们就找目标,当北面这些鬼子听到南面山上连续的爆炸声,出来问询时,五个倒霉蛋倒在地上。
“敌袭、敌袭”一个小队长看到士兵倒在地上大喊道。然而,只喊了两声敌袭,还在弯腰找掩体的他,被一颗子弹穿透了脖子。
十声枪响,倒下十个鬼子,队员们迅速撤退,这已经是他们最大极限,营部要求狙击手不许在一个位置打两枪,刚刚是看鬼子乱才趁机打了两枪,主要是天黑太远瞄不准,他们干掉鬼子的明暗哨,在60米设的狙击点,射杀鬼子根本不要瞄准多长时间,一分钟两发子弹就打完,沿着树林飞快撤退。
他们跑了200米,才看到他们伏击的地方被掷弹筒覆盖。
名仓刊站在那里看向中队出击的树林,刚刚连续的手雷爆炸不像皇军的战斗作风,步兵的手雷一般都是为掷弹筒准备的,士兵不会连续扔出手雷,那么就是敌人扔出的手雷,手雷响后居然听不到三八大盖或十一式机枪独有的声音,只有听到一声声的驳壳枪声音,怎么回事?这时候鹿野新一郎也出来走到名仓刊身旁,他已经听执行官告诉他情况。
“除了手雷,没有我们武器的声音?”
名仓刊说:“是的,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个陷阱,一中队全完了。”鹿野新一郎说。
名仓刊露出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的表情说:“八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百七八十个皇军就这么玉碎了?”
名仓刊刚刚悲愤的说完,北面又传来五声枪响,刚听到喊敌袭的喊声,又响了五声枪响,敌袭的喊声也不再喊了。
鹿野新一郎反应过来,忙安排通知所有值班小队,一旦发现狙击手,掷弹筒火力覆盖,不要追击。
几分钟后传来了轰轰轰的爆炸声。
“命令,收缩警戒,撤回所有哨兵,所有机枪掷弹筒轮流值班,只要有异动即刻覆盖,不要请示。”鹿野新一郎直接下命令到。
“名仓君,那些勇士已经回不来了,这夜间容易被伏击,不要做无畏的牺牲。还是收缩防线,让哨兵回来,用机枪和掷弹筒守住车站吧?看样子,他们也就是干扰我们的休息,我们不出动,就不会进入他们的陷阱。”鹿野新一郎劝慰名仓刊说。
“好吧!命令,收缩防线,撤回哨兵,机枪和掷弹筒全部值班,轮流休息,只要发现异动火力覆盖。”
“嗨!”执行官去布置防线。
正在调整防线,只听南面山腰传出“嘭”的一声,这边机枪战壕三米远的地方“轰”的一声,便传来士兵的惨叫声。
“反击”一个小队长指着南面的山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