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旭日鬼子”
“我们跟你走。”
“我要抗日。”
26个青年男女都举起拳头坚定地说。
“好,听我们抗日自卫队一营的时营长训话。”她用惯了训练班的语言。
“大家好,我这不是训话,是欢迎你们大家加入了抗日的队伍,加入了反对侵略、反对奴役和团结抗敌的队伍。但是,我要说,抗日有可能会牺牲你的生命,丧送你们的现在的幸福,甚至还要吃很多苦,还有可能会受到你们家庭的阻挠,你们还愿意吗?”
“我们愿意,拼死抗日。”
“拼死抗日,不当亡国奴。”
……
“既然这样,我宣布,今天的第一个任务,我们将这些武器装备要运回根据地武装队伍,还要你们辛苦再装上车。”时源说。
“是”培训班的这些年轻人,激动的红着脸异口同声的说。
“那边所有人过来。”时源喊向抱着头蹲在地上的一群人说。
“长官,我们是景察局逼来的,我们原来都是奉天景察局的驾驶员,我们在家被他们逼着来开车的。”一个人说。
“是的,我们都是被逼来的。”其他人跟着说。
“你们谁愿意跟着我们抗日。”时源说。
“我愿意”
“我愿意跟着抗日,在家也没法过了。”
“我愿意,跟着你们打鬼子。”
……
只有两个人说,他们要回家照顾老人。
时源不强求,说道:“要委屈你们两个,现在要一直跟着我们,直到我们走,就会让你们离开,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可以帮你们上货。”
另一个也附和可以。
王莉说道:“兄弟姐妹们,我们装货。”
所有人都动起来,开车的开车,装货的装货。
时源让两个队员将两个鬼子捆上。
王莉说:“这个叫山田太让,是特务机关情报课长,诈骗迫害我们这些培训班学员家庭的,以这个为主,这个特务行动队都由他负责。那个叫渡边守岁,主要负责土肥圆他们经营的和正洋行,那里有特务机关和土肥圆十几年诈骗强抢和赚来的财产,都藏在地下室内,货物在后面仓库,不知有多少。”
“好吧,我们一个个审问。”时源说,同时把山田太让提到办公室。
“知道哪是痛穴吗?”时源问王莉。
“徐锐教过我,我试试。”王莉手握拳头旋转着猛地向山田太让腋下三寸的穴位处攻击。
“啊!……”山田太让被疼醒,痛苦地喊叫着。
“继续。”时源对着王莉说。
王莉继续用力攻击那个穴位。
最后,山田太让疼的脸部发紫,直说:“别打了,别打了。”
“告诉我他们培训班的所有档案在哪里?”时源问。
“在我办公室办公桌右下的抽屉里。”山田太让说。
“就那一份吗?”
“就那一份。”山田太让说。
“继续”时源对王莉说
“不不,还有一份在渡边的档案柜里。”山田太让颤抖着说。
“渡边守岁的家在哪里?”时源问
“在和平路3号”山田太让说。
王莉不明白问渡边守岁的家干什么
“你的家住在哪里?”时源问。
“正阳街五号。”山田太让说
“你确定你就一个家宅。”
“就住那一个,其他地方都租出去了。”山田说
“你的财物都放在哪里?”时源问
山田太让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但你的家人!”时源把家人说的很重。
“不要动我的家人,她们是无辜的。”
“你破坏的这些家庭是不是无辜的?你欺辱的这些女人是不是无辜的?说!”时源愤怒地说。
“我全部交代,能不能不动我的家人?求求您了。”
“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时源说
“我交代我交代,在我的主卧床下有个地下室,我的财物都藏在哪里。”
“有多少?”时源问
“多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我那三间房地下都是地下室,基本上是满的。”
“房契这些文件在哪里?”时源问
“在主卧的保险柜里。”
“内天康哉的家住在哪里?”时源问
“在我家不远,正阳街18号,是